怀远想了想，再度检查袁晴的伤势，看她这一时半会儿的醒不了，怀远放下心随着雪浪来到了密室。
雪浪扭动书桌上的烛台，隔音阵法就此打开。
看雪浪如此阵仗，怀远非常不解，“少主，到底发生什么了？”
雪浪问道：“除了查看灵力的淳厚程度，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准确地区分天五灵根、品五灵根和凡五灵根？”
当初在蘼芜外，他曾割破袁晴的手，把她的血滴到了品灵石上，之后品灵石发出了五色光芒，亮极一时。五色代表了灵根的属性，光芒代表了灵力的淳厚，因为水牢里其他灵替的光芒并没有如此盛，所以他下意识地认定了那就是天五灵根。
如今想来，品灵石只能测出灵根的基本属性，并不能细致区分同属性灵根的区别。而那光芒的亮度并不能坚定地证明袁晴就是天五灵根，再加上她不经意透漏的内容，实在让人存疑。
怀远听了雪浪的问题，有些疑惑，“少主为何突然问起此事？是那叫袁晴的女修说了些什么吗？少主莫要被她骗了。”
雪浪摇了摇头，“她并不知道我为何抓她，只是她的言语中偶然提到了她的灵根，所以我才会有此疑惑。”
最重要的是，秘术第一次实施的效果最好，所以雪浪才会等了这么多年。而且，这术法一旦开启，若是突然中止，他们两人都不会好过。
怀远一听也皱起了眉头，他们捉灵替确实向来保密，无论是守牢人还是施术着在完成灵根替换前向来不会多言。那些修士大都在施术时才明白自己遭遇了什么，之前的关押一向都只是消耗他们的灵力。
怀远仔细想了想，解释道：“一般来说，灵力的淳厚程度就可证明修士的天赋，若要寻个测试的东西，怕有些难。少主，这袁晴的灵力确实淳厚无比，经脉也很广阔，她的灵根天赋应该不会低。”
除非，想到此处，怀远眼睛一眯，若真是如此，怕是麻烦了。
怀远迟疑的表情让雪浪忍不住追问道：“长老可是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