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雪浪威胁他们的话,一人便气不打一处来,“我们就算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吧。”
另一人对此表示赞同,“水牢这鬼地方常年阴冷,里面不见天日,这外面也不热闹,我们就是光守在这里也不好受啊。”
“可不是嘛!他原雪浪倒是厉害,一开口不是威胁,就是惩戒。又不是我们放女修离开的,她身上宝贝那么多,能出来也很正常啊,他见了那女修不也是拼命地跑嘛,能比我们好到哪里去?”
“越高级的灵替,身份越是贵重,他们身上大都有些上品的法器或是保命的手段。这人逃出来了,抓回去不就好了吗,之前原旭公子的灵替也逃出来过,我们好像是一点惩罚都没有吧。”
另一人点点头,“当时长老说要扣我们三个月的月俸,原旭公子为我们求情了,后来这惩罚也就不了了之了。”
“对,就是这样,你不说为差点都忘了。以前这雪浪不在府里,如今还真是高下立见啊。”
另一人嗤笑道:“切,他个私生子,也就能和我们耍威风了。”
一人连连点头,“就是就是,还说看不好那女修就让我们去做灵泵,他以为他是谁啊?一个连引起入体都做不到都费五灵根,还真是猖狂。”
一人撇了撇嘴,接话道:“谁让人家命好呢。”
两人正闲谈着,一只白鹤飞入院中,两人立刻闭上了嘴。白鹤缓缓落地,接着它从羽翼下扔出一个东西。
看着白鹤飞走,两人松了口气,看着收到的信息,俩人同时露出怀疑、苦恼的眼神。
“呵,这既要我们停掉她牢房的机关,又要我们看牢灵替,你说,这位大公子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他这不是故意难为人呢嘛。”
“谁说不是呢,如今灵蛟还随原旭公子出去了,若是停了她的机关,就算她伤了灵识,这万一身上还有什么法器傍身,我们哪里是对手啊?”
“走吧、走吧,谁让人家是公子呢,我们听他指挥就是了。反正这是他的要求,我们哪里劝的动,大不了只能到时候跑得快点了。”
“你说,那女修应该出不来吧?那可是金丹长老动的手。”
“谁知道呢,反正倒霉的都是我们。不过她受了那么重的伤,应该跑不了吧?刚刚这一阵儿,牢里的阵法应该也发挥些作用了”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迈向水牢,准备调整机关。为了以防万一,他们将传讯令牢牢地攥在手里,随时准备启动。
此刻,袁晴对外面的一切都无所察觉,她手上的伤已不再流血,头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痛。精神稍好的她准备顺着水流去找随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