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换的第一天就怕了，可能是陆行之气场太强，带得牧莞也有些心宽，只是经历一次失败后牧莞还是撑不住。
“别怕，没事的。”这话说出口陆行之也知道有多苍白无力。
窗帘又是拉一半，可以看到窗外天已经很黑很暗了，这种环境下人会更没有安全感，陆行之的手还是一下一下拍着牧莞后背，人却走神了。
陆行之也有想见的人，虽然不至于像牧莞那样列个表格，但她也有很多想做的事情，包括之前想好的多少岁退圈，退圈之后做什么。
在各自想法中气氛逐渐沉默，整间屋子仿佛变得更暗了。
牧莞抽泣声慢慢变小，眼泪也慢慢不再流了，她抬手抹一把脸，把脸上的泪痕稍微擦干净。
陆行之还在走神，没注意她的动作。
牧莞伸手轻轻抱了一下陆行之，和上次不一样，这次拥抱之前她没和陆行之交代，直接就把人抱住了。
陆行之骤然回神，抬起手不知道怎么放。
“姐姐没事，不担心，我们就跟前一个月一样吧，之后再慢慢找办法，总能成功的。”
这情绪变化得太快，陆行之一时间接不过来。
“姐姐你别心情不好，要继续强大，这都是小事。”
牧莞就是察觉到陆行之似乎情绪也有些低落，才突然转变为安慰者角色的。
陆行之有些不自然，她习惯安慰别人了，从小时候安慰母亲，之前安慰胥橙，再到刚刚才安慰牧莞，一直以来她都习惯了这个角色。
有时候哪怕是对于自己没把握的事情，她也会做出稳定平静的模样，为的是给人安全感，久而久之这种逞强也给了自己一种虚假的安全感。
这倒还是有人第一次感觉出她的情绪，反过来安慰她。
陆行之想说自己不需要，又觉得现在这样也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