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一两个小时天就要亮了,已经没有必要非要开回家去,在床上躺那一两个小时。
在车里也是一样的。
龚也这么计划着,比常人略粗一些的修长手指按了下,将前后的车窗都升起来,把车里变成了一个密闭空间。
他食指和中指插.入领带和衬衣之间,扯着往外松了松,然后干脆解了下来,拿在手里下了车,坐进了后座,等着他家小流氓抽完烟回来。
徐溱璠打开手机秒表,在路旁不紧不慢地抽完了烟,拿起手机来一看,再有几十秒就五分钟了。
他赶紧把烟头按灭在街旁的垃圾桶上的痰盂里,快步朝着车子跑过去。
拉着副驾驶门拽了拽,却怎么也拽不动。
“?”徐溱璠转而去开后座的门,果然听到轻微的“咔哒”一声。
已是深夜,后排的车内灯没有开,他只能隐约看到男人生硬的面部轮廓,车门一开,他的手腕猛然一紧,被拽着往前扑过去。
徐溱璠吓一跳,“呜哇”地叫了声,接着被平躺着放在不宽敞的皮质后座上,刚想开口就被封住了嘴,来势汹汹的吻密不透风,不知不觉间,两只手被并拢按在了头顶,接着被什么东西捆住了。
还松松垮垮地打了个结。
“……”徐溱璠流氓地舔了舔嘴唇,笑容带着几分痞气,他看着面不改色地解自己衬衣上那为数不多的几颗扣子的龚也,曲起一条腿,膝盖在男人腿J蹭了蹭,“龚总,想玩儿这招很久了吧?”
龚也一本正经地说出自己的理由,“车里太窄了,不绑着,我怕你乱动掉下去。”
“嗯嗯,是个很正当的理由了。”徐溱璠点点头,又挺了挺腰,“我现在手没了,裤子也帮忙脱一下呗。”
龚也自然很乐意亲手帮他脱裤子。
于是,这晚,这辆银白色的车在小区底下晃足了两个小时。
而在靠马路边的那栋楼十五楼的一个窗户里,一个穿着柔软睡裙的女孩站在窗边看了两个小时。
多数学生多多少少都有些近视,因为距离的缘故,她看不清楚车在晃动,只记得自己下车的时候,徐溱璠也下车了,现下心里存着一丝疑惑。
徐溱璠还没回车上吗?果然,这个花心的男人配不上他们痴情的老大,居然让他在车里等了一个晚上!
而这边,车里的律动刚刚结束,龚也把人抱在怀里,一下下亲吻他汗湿的额头。
徐溱璠累得不行,但该说的骚话还是要说,他有力无气地眨着眼,“龚也这就不行了?那换我来?”
“……你可闭嘴吧你!”
龚也把备用的毯子拿出来裹在他身上,打开车窗把味道散出去些,怕把人吹着凉了,又把车窗玻璃升上去,重新回到驾驶座,发动汽车,朝着家的方向开去。
徐溱璠被折腾惨了,也没什么力气再说话,裹着毯子睡了过去。
……
徐溱璠辞职的消息被保护得很好,直到他接连三天都没有在餐厅出现,新来的实习生才找到小陶,一张嫩脸红通通的。
“小陶哥,徐溱璠请假了吗?”
小陶这才突然想起这姑娘是为谁而来,他扶了扶眼镜儿,思考了下,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既把问题说清楚,又不伤害小姑娘的初恋情怀。
过了几秒钟之后。
徐溱潼听见他说:“你别伤心,小徐不是自愿的,也是身子交出去了没办法,加上老大家庭背景雄厚……”
他简直绞尽了脑汁,最后实在编不下去了,反而问她道:“有什么情况能让一个人不得不和另外一个人结婚,并且结了就不能离?”
徐溱潼咬了咬唇,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把话题转开了。
但她还是从自己的角度出发,解答了他的疑问。
“其中一方怀孕了,胎位特殊,打了这胎以后就再也怀不上?”
“对!”小陶眼前一亮,茅塞顿开,“小徐和老大就是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九点就写完啦哈哈哈哈!十八万了,听说你还没戳预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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