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惊悚的故事!那么……我洗澡的时候,侍女会伴随左右;睡觉的时候,侍女会先帮我暖床。这一切,都是茨木做的吗?
简直不敢相信,可种种迹象都已经表明了一切了,又不能不信。
我就说嘛,侍女怎么会有腿毛的。
“怎么就不说话了?”茨木抬起了我的头,迫使着与他对视。
“我没有怪任何人,活着也不一定是好事。现在能成够为妖怪和晴明一起携手同行,是一种天赐。”我老老实实地说,我猜他是在套我的话,问我讨不讨厌他吧。
“哦?那吾最后再问一句,你是否对我抱有好感?”
“并不敢抱有好感。”
茨木粗暴地抓起了我的头发:“哼,就一个[想]字而已么。”
头皮被扯得生疼,我就费尽所有的力气,一头撞在他胸口上,再伸手上前,用力扯下茨木戴在耳尖处的耳绳,鲜血从他耳尖处流出,他才松开了我的头发,竟然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笑容。
“如果没什么事,我们该回去了,悬赏封印的任务就到此为止吧。”我转身就快跑,到现在为止,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茨木依旧顺利地逮住了我的去路,从背后搂住,头抵在了我的肩膀上。拥有两只手也抵不过他一只手的,也太过无奈了,甚至可以说是绝望。
“昨天,吾来找你的时候,你不在房间。”他说话时吐出来温热的气息打在我脸上,痒痒的,酥麻感传遍全身。
“不可能的,我确实是在房间里……”一时间,话语哽咽住了,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或者……我真的不在房间吗?
“吾这里,有被你咬过的证明。”茨木当着我的面,解开了衣领,露出了整个脖子,而上面印着青一块肿一块的,“就在昨天,你去了这座村子的后山,我闻着你的气味跟了上去。你突然说喜欢我,还主动献了身。不过你那时候还是面无表情,实在让人感到无趣。”
在那座山上……野外……和他一起缠绵云雨,沉沦在情.欲之中……
这画面实在无法让人想象!
对于他说的话,不可全信啊,不,可以说我很清楚自己的为人,我不是那种主动的人,况且我昨天真的没有来过这里!
除非是我脑子有问题,或者睡觉的时候梦游了。
“那个人肯定不是我,我不是那种轻浮的人!”头一次为自己的清白作辩解,竟然会有气无力,底气不足,甚至……还感到了心虚。
“难道气味还有是假的?”
“我可以恳请您不要说下去吗?我现在脑子很乱。”
“哼,不管怎么样,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明白吗?”茨木再继续说下去:“如果想求真,吾不介意陪你走一趟看看,那里留下的痕迹。”
“所以……你送来了衣服,就是因为……”
按照传统来说,普通的同伴或者朋友,是不会送衣服的吧,那茨木是想表达着所谓的所有权问题吗?我又不太明白感情类的东西,不可以随意判断。曾经年少无知的那段时光,就向我那个青梅竹马表白过一次,不过最后被拒绝了。
拒绝就拒绝了吧,人生潇潇洒洒也就过去了。
“没错。”茨木沉默良久之后,才开口应答了一声。
“既然如此,那当时为何不阻止我?难道那种事情你愿意发生吗?”如果我昨天真的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偷偷与他去这座山野中幽会……
那真是……太惨无人道了!
“有关系吗?吾喜欢你,不就足够了么。妖怪也需要像人类那样繁衍后代的。”他说话的语气还理所当然。
繁衍后代……
这个词语就有歧义了,瞬间让我脑袋轰炸开来,自上而下的,熟了。接着,那只发烫的耳朵好像被什么湿润的东西含住,导致我不敢再回头看他在做什么事。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喜欢得有个过程,别跟我说当着当着侍女就喜欢上了,他不是还有一个念念不忘的挚友吗?
“吾很怀念你那会儿的强大,每次占卜都能避开灾祸。”茨木紧贴着我的后背,“过不了多久,吾就还会赠予你一颗心。”
“心……怎么送?”如果我有心的话,现在表现出来的心情一定是惊恐万分。
“从那群活埋了你的人的身上挖出来。”他的手绕过我的脖子,直接摸到了胸口处,试图要扯开斗篷的衣绳。
就在这个地方吗?
附近虽然没什么人,但也太显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