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答应着,出了门,杜月芷看着她们走了,问福妈妈:“福妈妈,你那边怎么样了?”
福妈妈笑道:“果然不出姑娘所料,我让令儿盯着画壁呢,要不要现在让她进来回话?”
“不必了,再等一会儿吧。”杜月芷抱着双膝,下巴枕在胳膊上,眼睛清润如水:“希望这一次,我的努力没有白费。”
福贵家的和林家的达成共识,一是审人,二是查房。
所有人,每个都审,所有角落,一个不漏。
青萝也被叫出去一并审问。外面一阵忙乱,叽叽喳喳个不停。
“现在你们排着队,一个一个进来接受审问。事先说好,都是为了主子,今夜发生的事,问你们的话,一个字也不许泄露出去,否则外面只要有了传言,都是你们说的,到时候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谁的面子也不看,定饶不了你们!”
“是。”
林家的坐在里头,丫鬟们一个接一个进去了,审到画壁,林家的问:“姑娘每日的药都是你熬的?”
画壁:“也不是,我有时休息,她们也会帮忙的。”
“她们是谁?”
“抱琴。”
又问知不知道熬的药是什么成分,画壁笑了:“林大娘,我们做奴婢的哪儿懂那些医学上的东西,从药房包了药回来,拿小称称了分量,就放在一起熬。别的,奴婢也不懂呀。”
林家的点点头,最后留下画壁和抱琴,以及打扫小厨房的令儿,其他人都散了。
“就这三个最有嫌疑。”
福贵家的指着青萝:“她是贴身丫鬟,应该更有嫌疑。”说着,把青萝的名字加上了。
小厨房里那些药包都消失得无影无踪,青萝叫道:“咦,应该还有许多才对。”
林家的带人查了一遍,什么也没找到,又查一遍,在火炉里找出一些散落的,未烧尽的纸片,正是包药用的纸:“有人把药烧了,正是做贼心虚。”
她目光扫过来,除青萝神色坦然外,其他三人多多少少有些波动。
查房时,福贵家的又在青萝箱子里搜了半天,那箱子除了日常衣裳外,什么也没有,床铺更是干净,福贵家的搜了半天,一根针都搜不到,不免有些气恼,搜别人的箱子,也就草草翻了翻就算了。
林家的眼毒,叫住她:“别动。”
那箱子是所有箱子里最漂亮的,花纹繁复美丽,凹凸有致,硕大而美。林家的走过来,在那箱子里左右上下摸了一遍,把手处有机关,她双指抵住,往下用力一按,“咔嗒”,细长的暗盒打开了。
那暗盒里放了几件华美的簪子,钗,戒子,角落里压着一只小小的药包。
林家的捻起药包,指着那箱子厉声问:“这是谁的箱子?”
抱琴脸刷的一下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