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南抿抿嘴，“反正，我不做这些。”
在路南心里，他已经有了主意，他在手机上划开了另一个视频，那个已经不是直播了，是重播。
视频里只有一双手，正对着两个人造的乳胶耳朵敲敲打打，不露脸，虽说无聊，但是他不用露脸，那他就可以用眼睛脑子耳朵鼻子做其他事情了，比扭来扭去好。
“这是什么直播？”路南翻出那个小耳朵视频。
小江扫了一眼，“这个是a□□r。哄睡直播。”
“我想做这个。”路南把耳机拿出来，“我可以用这个录音吗？我见有人用这个的。”
“用这个的话，音质不太好啊。”小江说。
“那这两个小耳朵要多少钱。”
“两三千多吧，我之前有上网看过。你确定要买？”
路南神秘兮兮地拉出来他的小书包，“我有一点私房钱，是我之前搬砖的时候赚的。”
小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裴总一定不会同意你做这个的，在家闲着多好，我以前的梦想就是吃好的，喝好的，睡好的。”
路南犹豫了一会儿，“我怎么觉得你说的像是我娘以前养的老母猪，在他的世界里，过的日子就是那样的。不愁吃不愁睡。你猜那老母猪最后怎么了？”
“被吃了？”
路南点点头，“养了一身宝，前腿后腿还猪排肉都卖了，不晓得别人怎么吃，反正剩下的被我娘清蒸油炸用了好多吃法。”
小江:“呃……”
路南:“我虽然没读多少书，可我不想当那只猪。”
小江沉默了一会儿，“你确定不要告诉裴总吗？”
路南:“小江，我很信任你。我不想在这里每天都白过日子。”
小江叹了一口气，那好吧，“我帮你瞒着。”
两个人研究了一下午，路南最后通过小江在网上花300块钱买了一个二手的3dio人头麦克风。
小江在裴济明的别墅里有一间自己的休息室，小江在那儿帮路南摆了一个小小的直播区域。
剩下的时间，路南基本上都在为哄睡直播做功课。
裴济明这天回来的很晚，一脸疲惫的样子。
路南正在看一本童话故事——《小鹿斑比》。
裴济明衣服都没有换，就直接从后边抱住了路南，像是把一只小猫硬塞进自己怀里:“路路。”
路南手里的书一下子掉到了床上，他还在想直播主题，小江说每个直播都是有主题的。
他慢慢转过脸，小声询问，“怎么了？”
裴济明不说话，就是顺了两下路南的脊背，像是在梳一缕长发，从头顺到尾。
路南像是想到了什么，“裴先生今天还是不肯说吗？”
“说什么？”裴济明看着他。
“就是说你在公司里遇到了什么困难。”路南蹭啊蹭啊，乖乖的把自己的性腺露出来。
细细的香味扑鼻而来。
这真能好好说话吗？裴济明不无好笑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