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一下。”裴济明披上一件干净的睡衣。
路南没好意思抬头看,他把吊带放到床脚之后,就开始操心着被他弄脏的床单了。
以前一次都没有这样过。
也不知道裴先生刚刚出去那么快是不是嫌弃他把床单弄脏了……嫌弃他这么大人了还这样。
可路南一想到这,就不得不想起来自己这样还不都是因为裴济明刚才不配合嘛!
都说让他放手了……
路南向着想着,突然披起空调被一头扎进枕头里。
要是有地缝儿就好了!他就钻地缝避难了。
说到底,还是怪裴先生!
裴济明出去打了半管抑制剂,再回来的时候,发现床单已经换了,之前的床单和地上的脏衣服被扔进脏衣篮里。
只有那只勤劳的小蜜蜂还躲在被窝里兀自羞耻。
裴济明心情大好,上去在路南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起来洗澡吧。”
路南只管把脸埋在枕头里,露出个软桃子似的白屁/股,“不和裴先生一起去。”
他头一回耍小脾气。
裴济明刚才把人欺负狠了,心里没一丝愧疚,他还想看路南这种羞愤不得已的小表情。
虽然有医生嘱托,但是现在路南丝毫没有孕期反应,裴济明虽然不做到最后,但在路南身体上有些收不住手。
这小东西实在太美味了。
像甜腻腻的糖罐,简直想让人腻死在里边。
“怎么又不听话了?”裴济明的手从路南腰窝钻进去。
“都说了不用那样,不要那样……”路南捏着拳头砸床,砸床也不敢砸狠了,他老早就听小江说,裴先生卧室这床是金丝楠木的,贵得不能行,他怕用搬砖的劲儿一拳头给锤坏了。
拳头重起轻落,嘴里的委屈不依不饶,
“这怎么让我出去见人嘛,他们会说我很脏的。”
“不会有人说。”裴济明大概知道路南不高兴在哪了。
他从未嫌弃路南刚才的失态,只当那是一种生活情趣,“我怎么会让别人知道。”
“那你让床单让我自己洗好不好?”路南露出一对红红的眼睛,央求的姿态,“我不想让他们洗。”
路南从会洗东西开始,就不好意思让母亲洗自己的贴身小衣服了。
裴济明还是连人带床单地把人抱到了卧室里自带的浴室。
路南嘴上却拒绝,身体却诚实,脸蛋也被热水蒸的红扑扑的。
“你怎么这么好摆弄?”裴济明把人抱回床上的时候问。
路南还是那一贯大实话的做风,“裴先生不是想吗?”
裴济明喜欢路南这股子乖顺劲儿,可心里却有隐隐地担心一遍又一遍摸着路南的脸蛋,“别人这么弄过你吗?”
“没有,只有裴先生一个。”
“亲/吻也没有吗?”
路南摇摇头,“只有裴先生一个,我以后发/情也都是裴先生的,裴先生也是我的。”
“好乖。”
“我们不就是为这个才在一起吗?”路南说,秦牧天的话,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嗯?!”裴济明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咱们不就是为了解决发/情期才结婚的吗?秦目天都说了,裴先生的信息素是稀有信息素,需要配型才能结合的。”路南又说。
“你什么意思?”裴济明自然知道为什么意思,他问这句,无非就是想听见路南亲口说出来别的答案。
“就是我是你发/情期的解药啊。不过我发/情期也没有alpha可以解决,我又没钱买抑制剂,所以裴先生也是我的……”路南还是选择直说。
狼来了的故事听多了,路南坚信诚实会获得好报。
“别说了……”裴济明听不下去了。
虽然还没真正占有路南,俩人一起没什么实质性感情,但最近俩人走/肾太多,但他听了这话就是不高兴。
“我说的是事实啊。”路南眨巴着纯净的眼睛,再次补刀。
裴济明:“!”
屡次三番补刀让人失望。
裴济明特别无语。他承认路南说的是事实。
可这事实说出来,他怎么就这么不高兴呢!
他俩结婚已有月把时间,他陪他的时间也不算短,没事的时候,都用来陪他了。
难道就没有陪出来一点点感情?
哪怕一点点!
人言说omega是一种常年被情/欲支配的生物,真是没错!
裴济明给路南了一个充满发/泄的回应。,“我这种信息素虽然需要配型发/情,但是不只能和你一个配!我若是真心找,肯定不会只有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