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她的,只有自己。
下一秒,岑清利落拿起酒杯,将酒喝下肚,不管这酒子里下了什么药,她都必须喝!
袁立人见状,满意得笑起来,嘴凑上前,却被她再次躲开。
他正想发怒,岑清的软话已经递上来,“袁总,酒都喝了,您还怕我跑么?我再敬你一杯。”
她起身,放在沙发上的包被她带起,掉落到地上,揉成团的纸张翻到男人脚边。
袁立人好奇地眉头一皱。
纸团被岑清快速捡起,藏在身后,慌乱的神色飞闪而过。
“什么东西?” 袁立人伸手去拿。
“真的没什么,袁总,我们继续喝……”
“拿出来给我看!”
“袁总,您别这么凶,这就是一张废纸,我们赶紧去其他包间单独相处吧?”岑清委屈得咬着唇,昏暗的灯光下,探不出任何情绪。
侯景擎高傲的抬着下颚,薄唇紧抿,仿佛是在看戏。
“拿来!废什么话!”
岑清越是不让,袁立人越好奇,他蛮力的拿过她手里的纸团,摊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肥胖的手将单子甩在茶几上,他气急败坏,“侯爷!你这是几个意思?什么人都往我这里送!她得了这种病,你是想让她传染给我么!”
化验单上岑清得的是传染病!
她在来之前,专门找黑医院给得高价,给她开出的假化验单。
侯景擎逼她,她也只好除此下策来保护自己!
岑清抬起头,眸光微闪,楚楚可怜朝着袁立人靠近两步,“袁总,您别这样,我,其实我……”
抬手要去抓他的手,却被袁立人嫌弃的甩开。
“滚!”
袁立人皱眉,气恼,“侯爷,我们合作的事,下次再谈!我今天没心情了!”
他摇晃着身体走了出去。
房间内,只剩下岑清跟侯景擎两人。
蓦地,浑身的燥热感侵袭着陈庆,周围的温度也随之升高,她抬手摸了摸额头,滚烫。
刚才……袁立人放进酒里的药丸是那种药!
她不可以跟侯景擎待在房间里。
趁着意识清晰,岑清快步往外走,可还没走出包间,身体便被侯景擎拎起,狠狠摔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