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隐为了不被继续扣分，亲自下厨给顾希南做了养神的药膳。
顾希南恍恍惚惚走到桌边，嗅到药材的味道马上伸手拽着他衣角。
“不对。”
“什么？”
“这药不对。”
无隐俯视着她，“我的药从不出错。”
顾希南嘴角向下坠去，坚定摇头。
“就是不对。”
无隐抬手捂额，按下想要骂人的冲动。
“那你说哪里不对？”
顾希南咬了咬嘴唇，低头望着脚尖。
“我不知道。”
她的声音比刚才更加沙哑，还浸着水气，听上去可怜又委屈。
无隐看着顾希南，没来由地一阵心虚。
难道他真的失手配错了药？
自打学医起，无隐从未出过差错，要是以前有人说他错了，一定会被他打得满地找牙。
但现在，第一次有人让他怀疑自己。
就在无隐回忆配药剂量时，耳边响起顾希南的嘀咕声。
“小姨以前喝的都不是这个味儿……”
“……”
砰。
无隐捞起碗用力放在顾希南面前。
“喝。”
“啊？”
无隐浅吸一口气，“这是给你的。”
“可是我没病。”
“让你喝就喝，还想不想给张玥治病了？”
“哦……”
原来是上课要尝药吗，那为什么不早说。
顾希南捧起碗毫无心理准备地喝了一口，下一秒，捂着嘴巴以百米冲刺地速度冲进厕所。
她现在终于明白小姨为什么每次喝药都会吐了。
世界上绝对不会有比这个更难吃的玩意儿！
顾希南漱了六七次口，才终于驱散嘴里的怪异味道，再抬头就看见无隐面无表情的脸。
糟了。
“咳咳，其实也没那么难喝，只是不嘴比较挑，哈哈。”
无隐看她眼神不再涣散，低低嗯了一声。
“那我还需要继续尝药吗？不尝的话，我就回去继续背书了，还剩好多。”
顾希南眨着眼睛问，书那么厚，她再不抓紧，一个月肯定背不完，更别说还要学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