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三人用过饭,柳蕴虽未对冬葵做出什么解释,冬葵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柳蕴否定了小世子是他儿子,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了,最后被柳蕴按在被窝里睡觉,“日后别乱说话,我柳蕴的孩子只能是你生的。”冬葵一动不动。
柳蕴抱着小世子出了门。
这场戏算是结束了。
门外定王爷接过儿子,触及柳蕴那不悦的眉眼,再也不敢多待,和众人匆匆退场,柳蕴还得等半个时辰才能进屋,只得透过窗户瞧冬葵。
冬葵在被窝里滚来滚去,实在过于高兴了,她滚了许多圈也没有睡着,翻身起来下床,学着柳蕴的模样,故作冷着脸,伸臂将枕头塞入被窝,“日后别乱说话,我柳蕴的孩子只能是你生的!”半响,脸颊通红地跳上床,裹上被子,不好意思去了。
柳蕴:“……”
原来当年还有这一幕。
再进屋时,冬葵果然已睡了,柳蕴替她掖好被角,悄悄去了隔壁,隔壁定王爷带着小世子已去睡了,宋平水等人候着,“大人,明日将会如何?”
柳蕴坐在圈椅上阖了阖眼,“不只明日,往后几日,也没什么特殊的,只是她照顾陛下而已。”
因着幼帝的突然出现,当年的进京计划被耽搁,柳蕴那阵子忙着联系西南的秦立来接幼帝,一连几日,白日里都见不到人影儿,幼帝被交予了冬葵照顾。
这一大一小,闹腾得厉害,头一天中午,幼帝就和巷子里孩子打了架,下午孩子娘拉着孩子来找冬葵,冬葵对着外人可是口齿伶俐得紧,岂会服软?
宋平水:“吵架了?”
柳蕴侧头,瞥过来的一眼里全是对冬葵的纵容,“她和别人打了一架。”
几人:“啊?”
这时候,婢女过来奉茶,柳蕴抬袖接过,低眉瞧着杯内浮起的茶叶,笑了一声,“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她打了不只一个人,就这,还有空去烧别人的头发。”
几人:“……”
所以,你在骄傲什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