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又告诉我们不要沉迷美色,成为一个如此肤浅的男人。他相信,只要这个故事在鸣人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那么鸣人以后应该会朝着负责专一、不为色动的方向努力。
南弦月是只要用心就能把故事讲得波澜起伏、精彩万分,从王生遇到梅氏,二人日日耳鬓厮磨,直到容不下发妻陈氏将人赶出家门,再到王崇武兄弟二人夜探梅娘,看到恶鬼扒下那张芙蓉面,掏出人心来吃。
描述那叫一个活灵活现,仿佛就在眼前。
鸣人全程跟着故事愤怒、紧张、惊悚,反正听到最后一张小脸煞白。
南弦月心满意足喝了口茶,觉得自己要的效果达到了,要知道他偷看那部画皮老电影时可是吓得一宿没睡好,后来坚定了绝不能变成王生那样的渣男,也不能见色起意,看见美人就追求,相反最好是敬而远之,谨慎从事。
鸣人没说话,南弦月也不急,毕竟得给小孩子缓冲的时间嘛,倒是旁边传来了野原琳微微颤抖的声音:“这个故事……好可怕。”
南弦月惊讶回头:“你怎么没走?”待看清眼前的局面,整个人都愣住了。
何止是只有野原琳和旗木卡卡西在,那乌压压一堆脸色苍白,目中藏着惊惧的少年少女都谁?
甚至还有拉面店老板,他好一会才回过神,抖着声音:“那个,我现在去给你们煮面。”脚下一拌,差点没摔。
南弦月:……
野原琳、旗木卡卡西以及那群少年少女们:……
不知沉默了多久,一个一身绿色紧身衣、锅盖发型的少年一嗓子喊开了:“你、你是魔鬼吗?为什么要和小孩子讲这样的故事?!”
他用一种极度同情的目光看向了脸色煞白,傻在那里的鸣人,忍不住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他,揉他脑袋:“你别怕,现在人这么多画皮鬼不可能出来的!”
鸣人僵着身子,由着他动作,好一会,问:“那画皮鬼会在没人的时候出来吃人心吗?”
南弦月是想给他留下深刻印象,但也没想把他吓太狠,正要开口宣传下好友口中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那边绿色紧身衣,锅盖发型的少年一口道:“你不做那样的事自然不会遇到。”
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南弦月又看向了野原琳等人,“你和卡卡西怎么没走?还有这些人是?”
卡卡西还好,脸色好看了很多,而野原琳秀美面容上还有着挥之不去的恐惧,她幽怨的看了眼南弦月。
她和卡卡西原本是要走的,但是听到了南弦月和鸣人的对话突然好奇会讲什么故事。是温馨可爱的童话呢?还是带有教育意义的寓言?结果谁知道会是这么个故事,确定不是和鸣人有仇吗?野原琳不禁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旁边的少年少女们主动自我介绍,首先是扎着马尾的少年:“你好,我是奈良鹿久。”
跟着是金发的少年:“你好,我是山中亥一。”
胖乎乎的少年似乎有些腼腆,他挠了挠头,愣是从微白的脸上挤出一个笑:“秋道丁座。”
大概是被他们的青春活力所感染,或者说是因为他们被自己吓到南弦月有种蜜汁成就感,心情也很好,他眉眼少了点冰冷沉寂,越发让人觉得精致柔美。
直到听到最后一个人的自我介绍,南弦月一怔:宇智波止水?一看对方相貌,挺鼻薄唇,如墨双眉,和早上那位少年狭长秀丽的凤目不同,宇智波止水有着一双温和而漂亮的桃花眼。
他心里再一次赞同了“美人一族”这样的称赞,同时自我介绍:“我是南弦月。”
虽然所有人都被画皮这个故事吓住了,可处于青春和热血的少年郎从来不记仇,相反对于这个讲故事好听(……)长的又很好看的大哥还是很亲近的。
比如凯,少年好奇坐在他身边:“大哥,这么恐怖的故事你从哪听的?”
不习惯和这么大孩子离得太近的南弦月忍不住推他:“坐直了说话。”
声音平和无奈,凯嘿嘿一笑:“大哥你还有没有类似的故事?”听那语气竟然颇为意动。
借着人多,正在哄鸣人的野原琳忍不住睁大了眼睛:“你不害怕了?”
凯咳了一声:“身为热血的男子汉怎么可能会怕这些东西。”再看他旁边阿斯玛等人,一脸我想赞同但又真的有点害怕。
南弦月突然就有了恶趣味,他嗯了一声,面无表情:“当然有,我知晓不少有趣的恐怖故事。”
余光看到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的止水脸色微微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