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狗,打着可怜的名义,把她骗上床,然后雄姿英发,折腾得她动一下就痛。
贺柠推了推身旁黑发汗湿的脑袋:“喂,你刚才好像有一次没防护啊。”
原野拧过头,蹭了蹭,两个人呼吸交融,他暗哑着嗓子:“刚才太激动了,应该没事。”
两个人的确激动过头了,在这个还有点陌生的小窝里作天作地。
激情过后,又是温馨的亲昵时间。
贺柠揉了揉自己可怜的腰,一本正经地哼唧半天,然后缩在他怀里:“我认真的,年纪轻轻要懂得节制呀,不能乱来。”
“乱来?”原野不甚在意地低喃,“你还没见过真正的乱来。”
他这语气说得好像自己身经百战一样,贺柠忍不住笑了:“是呢,我孤陋寡闻,母胎单身,不过我也知道,男人年纪大了会肾·虚呀。”
但凡一个男人,尤其是在这方面非常自信的男人都绝不肯承认这一点。
肾·虚?
原野抚摸着贺柠的长发,灯光下黑发白肤红唇,越发显得动人:“你放心,如果对象是你的话,我什么时候都可以。”
贺柠脸上的红·潮刚刚退下去,如今噌的一下又涌了上来。
不要脸。
“呵呵,年轻的时候不知节制,以后只能吃保健品。”还什么时候都可以,吹牛!
她坚持咬着这一点,原野没办法,只好拉过被子盖好,一脸宠溺:“好吧,你说得都对,我肾·虚,你绝经,省得我们到时候相互怀疑对方在外面有别的狗,行不行?”
别的狗?
贺柠深觉自己人品被质疑,在被子里踢了他一脚,然后转过身不理人。
原野摇了摇她:“说起狗,家里的那只小崽子不知道怎么样了?”
如此明显地转移话题,偏偏贺柠还吃这套,立刻转过身,一脸担忧:“对呀,不知道小野有没有被阿宁欺负。”
阿宁在原山悦湖那一带已经成为小霸王,更别说回到自己的地盘九溪观庭。
它越来越凶,还不好管,除了贺柠和原野,谁都不怕,惹着了,上去就干架。
小野虽然酷帅,但也还是一只哈士奇幼崽,养都还没养熟,无良主人就抛下它们私奔过自己小日子。
“我们明天下午抽时间去九溪观庭看看它们。”
原野给她掖了掖被角,搂得更紧一些:“嗯,晚安。”
次日,贺柠还迷迷糊糊睡着,原野在准备早餐,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了贺柠。
她糊里糊涂地接起来,陈叔在那边焦急地说:“小小姐,小野不见了。”
不见了?
应该是昨晚不见得吧,贺柠有点慌,一只哈士奇幼崽能跑到哪里去呢?
会不会被人给抓住?
她下意识求救一般找到原野,从背后抱住他:“老公,小野不见了。”
原野正在给她热牛奶,面色倒是一如既往地沉静,转身抱住她安慰:“没事,我立刻派人找,它脖子上有狗牌,只要悬赏,会有人送回来。”
听他这么说,贺柠顿时安心了,原野低头注视她的模样一如往日,强大温柔,是独属于她一个人的温柔。
贺柠的两个助理小波和小简为了找到这只哈士奇幼崽,忙得焦头烂额,又出去贴寻狗启示,又跟着贺柠挨家询问九溪观庭的住户。
阿宁早早躲了了起来,陈叔恨铁不成钢:“家里有了新成员,阿宁吃醋,阿宁当着人的面还好,背地里一直欺负小野,昨天还把小野叼到湖里,要不是我经过,可惨了。”
所以,二哈是被小霸王阿宁欺负了,哭唧唧跑出去了。
贺柠拜访完九溪观庭的住户,回到别墅休息。
阿宁大概知道自己闯祸了,不知道藏到什么地方去了,她也懒得找,教训也没用,以后只能把它们隔开养,再让人多看着点。
毕竟是自己第一次送原野的礼物,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而且一只奶狗在外面生病了,或者不小心被车撞到了,只要想想,就于心不安。
原野那边也托了关系找奶狗二哈,就连原陵这个高级副总裁都被他打发出去找狗。
一时之间,整个京城都知道贺大小姐丢了一只狗子,原总急得到处托人,满世界找着。
甄真也急得连忙给贺柠打电话:“柠柠,二哈丢了吗?”
那天在商场,两个人一起买狗,甄真还逗了半天,一听说丢了,她也着急。
“嗯,小野不见了。”
“不是,我歪个题,你管二哈叫小野,你老公没意见吗?”
“他有什么意见?”
甄真啧啧两声:“难怪现在圈子里的人都说他是宠妻狂魔。”
“什么宠妻狂魔?”
电话那头音响震耳欲聋,大概是在哪家会所,甄真拎着手包出来,压低了嗓音说:“这不是之前你们家要跟原家联姻,大家都不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