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晚饭是吃不成了,最后还是舒骆承拿着手机点了份烤鱼外卖才算填饱了肚子。
“你以后能不能别装逼了?”舒骆承一边收拾桌上的垃圾一边说,语气里充满了对祁政川的无奈。
祁政川盘腿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盯着舒骆承收拾桌子,突然笑了,“好,那以后就麻烦媳妇儿你来给我做饭啦。”
“你敢吃我就敢做,”舒骆承故意说:“我可从来没有下过厨,到时候毒死了可别怪我。”
“没事,我乐意。”祁政川说完又想起来一件事,又说:“媳妇儿,我明晚不回来吃饭,有点事,你自己先吃,不用等我。”
舒骆承知道祁政川肯定有什么事在瞒着他,不过他也没挑明,只是“哦”了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别生气哦,真的是有事。”祁政川怕他生气,抱着舒骆承的肩膀撒娇卖萌的晃了晃。
舒骆承一阵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拍掉肩膀上那两只不老实的大手。
“我哪有那么容易生气?不回来就不回来呗,难不成你还想背着我出轨去偷情啊?”
舒骆承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也不知道祁政川又怎么了,突然把他抱得死死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脑袋在他肩窝里蹭了蹭,随后一个触感温热的吻亲上了他耳根下的脖子,用力吸吮了一下。
“你干什么?”舒骆承有点慌,这气氛越来越不对了,客厅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暧昧气息。
过了一会祁政川从把嘴移开,从后面贴上了舒骆承红的快滴血的耳垂,轻轻的咬了一下,哑着声音说:“给我媳妇儿做个记号,以后你就是我独一无二的媳妇儿。”
祁政川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舒骆承的耳廓上,还时不时的咬他一下,弄得他头皮发麻,整个身子都是僵的,后背紧贴着祁政川热乎乎的胸膛,被他从后面圈在臂弯里,每一秒的呼吸和心跳都能感觉得一清二楚。
“你还想找第二个?”舒骆承一边把祁政川不老实的手抓住一边咬着牙说。
祁政川一只手已经摸上了舒骆承精瘦的腰窝,撩开衣服下摆直接钻了进去,贴着皮肤开始有意无意地往上游走。
“不,你是唯一的,也是无可替代的。”祁政川说。
舒骆承抓得住祁政川的一只手,却也管不住他的另外一只手,很快就被他摸得浑身颤抖,酥酥麻麻的,犹如无数电流在他身体里乱窜,就连呼吸也在不知不觉间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等,等一下!”舒骆承不行了,赶紧腾出一只手去抓祁政川越来越往上的那只魔爪,颤抖着声音喊停。
祁政川强迫自己压下心里那股邪火,随他的意停了下来,不过手却是没有从衣服里收回来,手掌擦着舒骆承的小腹移到腰间,轻轻一握把人环抱住。
“怎么了?”
舒骆承有点慌,指着茶几上那些塑料包装盒开始有一没二的说:“我要收拾桌子,你先把我放开行不行?”
祁政川抱着人还不肯撒手,想要再逗一逗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被遗忘在沙发角落里的手机就跟催命似的响了起来,瞬间就打破了这刚到位的气氛。
他低声骂了句“操!”,只得老老实实的把舒骆承放开,伸手去摸手机,想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
“谁啊?”舒骆承迅速把家居服整理好,从祁政川的魔爪中挣脱开来,坐上另一侧的沙发,很淡定的翘着二郎腿问。
祁政川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脸色有点难看,如实回答,“王经理,我去接个电话,等会我来收拾,你先去洗澡。”
说完祁政川就往阳台上走去。
“喂,什么事?”祁政川靠在阳台扶手上,晚风把他的头发往后吹去,他一边摆弄着舒骆承闲来无事种的小盆景一边说。
王经理那边迅速回话,“boss,大事不妙了。”
“出了什么事?”
“小安他好像生病了,”王经理犹豫片刻,又说:“他说想见您。”
“见我?”祁政川冷笑出声,这声冷笑嘲讽意味不要太明显,冷笑过后他又问:“他生什么病了?人没死就别来打扰我。”
王经理一听boss这语气就知道肯定是心情不太好,估计是自己这通电话把他的事情搅黄了,无声的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家庭医生说是心脏病,晚期,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听到这里祁政川皱起了眉,沉默了好久都没有开口,抬头透过阳台落地窗的玻璃望向正蹲在茶几前收拾桌子的舒骆承,表情有点纠结。
“boss?”王经理见他迟迟没有回答出声喊他。
祁政川迅速调整好心态,清了清嗓子说:“我知道了,等会就过去。”
挂断电话,祁政川把手机塞进裤兜,面不改色的走回客厅,在舒骆承旁边蹲下来帮他一起收拾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