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申身残志坚的站在办公桌前办公的时候真是咬着牙后悔自己昨天晚上的心软,咬的牙都要碎完了。
他现在完全处于一种下半身丧失知觉的状态,只除了某个羞于启齿的部位时不时的传来一阵阵刺痛。
人生头一回,弄成这样也算是刻骨铭心了。
他想起昨天汪洋捧着他的脸一边难/耐的喘/息一边哑着嗓子低声说:“这样咱俩都是初/夜了,对不对?”在那种要人命的撕裂的痛感里他竟然还因为汪洋的这句话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快/感……
方申甩了甩头,努力忽略身下的不适,弓着腰站在办公桌前专心看电脑上的文件。
此时的汪洋正在洗床单,其实洗床单的是洗衣机,他只是傻乎乎的咧着快到耳朵根儿的嘴站在洗衣机跟前监工。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好像他不瞪着洗衣机,洗衣机就会偷懒似的。
洗衣机连洗带漂加甩干统共三十分钟,他就保持着傻笑的尊容在洗衣机前站了三十分钟。
不过他人虽然瞪着洗衣机,三魂七魄早就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
脑海里全是昨晚的画面回放……
方申的脖子,方申的腹肌,方申的长腿,方申眯着眼睛咬着唇好看到让他几乎窒息的脸……
还有方申的声音……
还有……还有方申初经人事的某个地方……
汪洋扯了一下家居服的裤裆,不敢往下想了。
虽然昨天晚上他不知节制的在方申身上忙活了大半夜,不加秒了的第一次也有三次了,可是今天还是一想到昨晚的画面就立刻变身狙击手,他对自己都有点儿无语。
就像鱼儿进了海,就像野马脱了缰,就像洪水开了闸,根本停不下来。
想到三次,汪洋啧了一声,有点儿后悔。
昨晚他虽然提前做好了准备,但是最后进去的时候方申还是痛的整个人都痉挛了,他动作稍微大了点儿方申甚至还出了血,他这才知道方申竟然是第一次。
他一直以为方申是有经验的,怎么也没想到方申并没有在下面的经验。
可是这样的认知在那样的情况下无异于一剂猛药,非但没有让他停下来,反而刺激的汪洋活活折腾了方申大半夜。
两个人都是初/夜,方申的第一次是属于他的,汪洋之前根本没想过这个,就算不是这样他也并不会介意,可是几乎是出于雄性本能,他在知道这个之后兴奋的难以自抑。
不知道方申今天怎么样了,汪洋一边晾床单一边琢磨着。
早上方申走的时候走路都有点儿不利索,他本来想打车送方申去公司的,方申说白天还有很多事,没车不方便,坚持自己开车走了。
汪洋晾完床单坐在沙发上琢磨了一会儿,最后毫无创意的决定百度一下。
不百度不要紧,一百度那些千奇百怪耸人听闻的结果吓得他冷汗都出来了,流血的话第二天会发烧?不好好处理说不定还会感染?
天爷!汪洋恨不得兜头给自己一拳。
他拎着书包就冲去了药店,买了药膏和消炎药本来想立刻就给方申送公司去,打上车又想起公司那么多人,他就这么一大早冲过去送药也太容易引人遐想了……
汪洋揉了一把头发,有点儿烦躁,最后还是拐道去了超市,买了一大堆补身体的食材,回公寓给方申煲汤。
得好好补补,他一边挑着食材一边想着。昨天晚上抱着方申一宿他才发现方申已经瘦的那么单薄了,这还是最近他时常给方申做饭养胖了一点儿,之前不知道瘦成什么样了。
汪洋越想越心疼,不知不觉捡了满满一推车的东西。
“哎,汪洋?你怎么在这儿买菜啊?这儿离你家挺远的啊?”
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汪洋愣了一下,有点儿心虚的往前走了一步,又觉得这么跑了不合适,只好僵硬的回头。
“啊,陈老师好,我刚好路过,就买一点儿,这个超市比较大,东西全。”汪洋笑着解释。
这个陈老师并不是汪洋的老师,他是汪爸爸学校的同事,以前也跟汪洋住一个院子,后来买了新房子就搬走了。
汪爸爸汪妈妈的同事们都是老师,所以汪洋打小就这么称呼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