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抱着她的双臂又紧了紧,“小骨,不怕。既然小骨现在不敢说,那师父等你…等你敢说为止。”
花千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怒无常,听师父说完这句,突然间又哭了起来,在他肩窝那轻伤处抽泣。顾不得肩窝被她弄得越来越疼,“小骨,乖,不哭,师父带你回家…”
说着,白子画抱起花千骨,就往殿外走。此时,趴在门外偷听许久的幽若,不顾身份暴露,奋不顾身的冲了出来。“师父,尊上,你们就要走了吗。这是我给师父买的包子,可否…可否在绝情殿…。”
花千骨发现门外有人偷听,急忙像小猫一样,预从白子画的怀抱里挣扎出来。“师父,小骨自己走…”白子画不理她,继续往前走。“幽若,好好帮儒尊打理长留…”
花千骨见挣扎不开,只好旧计重施,又把头藏在他的肩窝。想着自己答应幽若要留下来,刚才只记得和师父团聚,竟也忘了自己的承诺。急忙说道,“师父,一路辛苦,不如我们在长留休息几日,再赶路也不迟。”
白子画这才停了下来,柔声说道,“好的,都听小骨的…”
花千骨见师父竟然说听她的,十分羞愧。“啊,师父,不是的,小骨听师父的,小骨只是建议…师父若不肯…”
白子画叹了口气,把花千骨放在地上,“小骨,你陪幽若去殿内吃包子吧。我与你师叔说几句话。”
花千骨惊讶道,“啊,师叔也在…”其实,以白子画的功力,怎能不知道外面有人,一直在偷听。只是,他一心惦记着小徒儿,没有顾及他们罢了。
此时,笙萧默不敢再藏了,只好献身,一脸堆笑,“师兄,来了长留,也不喝杯茶,就要走。”白子画径直向院落的桌边走去,既然你已经准备好了,那我们就去边喝边谈吧。
“千骨的伤怎么样了?”
“身上的伤已无大碍。”
“那她的魂魄是否有修复的途径。”
“暂未想到可行之法。只是,如若修习蜀山道法,也许会有帮助。”
“长留现在怎么样?”
“师兄,不瞒你说,长留现在确实有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