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再说下去,随即躲在他的背后。白子画暗自好笑,“明明是她很久未御剑飞行,东张西望的兴奋不已,半分稳不住,竟怪罪起自己了。看来果真把她惯坏了!
只是,惯坏了又怎样?她心地纯良,只有对自己才会无理取闹,不若一切由着她。他毫不犹豫地抱起她,向溪边走去,边走边道,“小骨曾告诉师父,溪边有猛兽,那便带你去瞧瞧…”
听他这样一说,她亦回忆起自己那时傻傻的,与自己打赌,等着他来接她。而他却走向了另一侧,而不堪回首的往事何止这些…
她做于师父膝上,撅着嘴说道,“师父那时总欺负小骨…”
白子画茫然不已,“师父如何欺负我的宝贝徒儿了?”
她不知自己这般淘气,他能容忍到何种地步,双手抱住他,讨好而又委屈的说道,“小骨那时傻傻的,师父便以为小骨不记得!小骨全都记得…小骨手指受伤了,可师父却不肯帮小骨洗澡…还有…还有…师父不肯让小骨看….”说到此处,她害羞得说不下去!
他柔声问道,“看什么?”
“裸背…”说罢,她略有些后悔,不知师父他会觉得自己胡闹嘛?她再次藏了起来,不敢再看他…
“小骨还未看够?”
见师父并未发火,反而是这般询问…,她愈发得意忘形起来,“哎呀,坏师父,小骨哪里看得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瑕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