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怎么会从不宠幸女人?”昕婉半斜着头挑眉看向卫钰,不给他半分说话的机会,“说不定你小的时候还受过女人的伤害,比如说母亲或者有人试图勾引你然后害得你再也不能人道。”
昕婉讽刺的看着卫钰,想到自己竟然从一个不知道多高的悬崖上掉下来,现在自己的双腿完全没有知觉,没有什么能够比现在的情况糟糕:“太子殿下要是有疯狂的想法你可以自己做,我一个小女子怎么能够获得跟您死同穴的荣幸。”
卫钰从一开始的激动到现在静静地看着昕婉,任凭她像一个疯子一样发泄情绪,心下觉得有些好笑,不过等他看到旁边的虚香草之后就明白此刻昕婉的状态了,他竟然把这件事忘了。
“伟大的无所不能的卫太子,手握……”昕婉恶狠狠地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咬住了自己的舌尖。
皱着眉看着昕婉的动作,卫钰将自己手里面的怀里的草药放在地上,走了过来。尽量放轻自己手上的力度,卫钰用手将昕婉的下嘴唇解救出来。
“刚刚我没有注意到药材中竟然有虚香草,抱歉。”卫钰十分没有诚意的说了这句话之后,昕婉的头一扬挣脱了他的手。
昕婉用手抓地,遏制住自己内心疯狂的想要爆发的欲望,她知道这是虚香草的效果。昕婉不知道卫钰到底是故意还是有心,浑身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瞪了他一眼。
“我得说,虽然我并不是故意的将虚香草混进来,但它的药性对你的伤势十分有帮助。”卫钰小心翼翼的让昕婉靠在墙壁上。
昕婉却再次开口:“殿下玩弄人心的把戏倒是熟练,一会儿孤,一会儿我,不知道将来哪家的姑娘能够让你倾心。”
卫钰一把草药甩在昕婉的怀里:“嚼一嚼咽了吧。”
卫钰的态度在昕婉看来十分讨厌,却又莫名的被他这种不同以死板的影响所吸引。但是她不能开口说话,否则她会透漏太多的东西。这种想要说话却不能的感觉就如同你守着一屋子的黄金却不能碰,你饿的快要死的时候看见一碗热汤面却不能吃,昕婉却宁愿用□□上的痛苦压制住心理上的蠢蠢欲动。
卫钰无奈的看着昕婉再次咬住自己的下唇,倾身又一次拯救了昕婉的嘴唇:“别咬了,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不如告诉我,这悬崖底下可没有什么通路,说不准我们两个就得在这生活一辈子。所以没有什么好纠结的,我就在这陪着你。”
昕婉喉咙一堵,那点本来不大的感动却硬是被放大激红了她的双眼。
这个时候卫钰却不依不挠的追问昕婉:“听说昕婉跟弟弟的关系已经好到超越皇位了,这倒令我很是好奇。我很羡慕,也很嫉妒。不如你来讲讲你们两个之间的事儿吧,我洗耳恭听。”
“关你什么事!”昕婉发誓这是从小到大她说过的最粗鲁的话,“这药效还有多久?”
卫钰笑得有些欠揍,他当然不会告诉昕婉这是他故意的,只不过他现在也有些事情要告诉昕婉,这也是这次计划的目的:“你知道我小时候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