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人摆摆手,带着王朝马汉先回去了。
展昭一拉白玉堂:“玉堂,这附近的山洞不少,咱们分开找吧。”
白玉堂刚想答应,看见这猫眼睛里掩饰不住的疲惫,转而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谁先找到就答应对方一件事情如何?”
展昭警惕的把巨阙往身后一藏:“你想干什么?”
白玉堂无奈:“放心,不要你的巨阙。”见展昭放松了,又慢悠悠的开口:“你这巨阙,当今天下除了你还有几个人能使,要了也没市场。”
说完不等展昭炸毛,立即就跑了,空中飘荡着回音:“先走一步。”
展昭气坏了,恨不得拍白玉堂一脑门巨阙。也不知道玉堂是跟谁学的,说话越来越气人。
哼!一定是被迟章给带坏的!本来玉堂多好啊,虽然老是板着张脸,话也不多,但是每天勤勤恳恳的喂猫(划掉)请吃饭,陪破案,吵嘴从来都赢不了自己!迟章来了开封这才多久,就带得耗子爬到猫头上去了!
都怪迟章!
“啊嚏——”莫名其妙就被迁怒了的杨迟章一连打了三个喷嚏。
唬的公孙策扑上来就摸他手腕。
摸完手腕又摸摸脑门。
公孙策疑惑:“没感冒啊。”
杨迟章失笑,拉下公孙策的手:“估计啊,是有人骂我呢。”
公孙策挺关心:“谁骂你?你刚来开封能与谁结仇啊?”
杨迟章也一头雾水呢,只能满脸无辜的对公孙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任是杨迟章机智无双,也猜不到这是来自展昭的怨念。
可以说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了。
恰在此时,张龙用刀挑开了床上的枕头,一枚精致的玉佩顿时映入眼帘。一旁的赵虎连忙过去捡起来,准备交给公孙先生看看。
结果一转身,就看见杨公子握着公孙先生的手不放,两个人正“深情对望”,一副眼睛里只有彼此的样子。
张龙也不想做这种打扰小两口甜蜜的事情,但是案情最重要,无奈之下只能大声咳嗽:“咳、咳、咳!”
对面两个人毫无所觉。
赵虎是个性子直的,人如其名,一直很虎。见张龙咳了半天没用,干脆上前硬是插在两人中间,也不知道他这虎背熊腰的是怎么插进去的,公孙策觉得他都能看到赵虎嘴巴里喷出的口水。
这个傻大个说话了:“先生,我们在枕头底下发现了一枚玉佩,疑似文列锦的随身物品,请先生过目。”
说着把玉佩塞到了公孙策的手里,然后又一种“我懂我都懂”的语气说:“咱们开封府娶个媳妇不容易,不过等这件案子结束了再拉手亲嘴也来得及嘛。”
媳妇?杨迟章眯起了眼。
围观了全程的张龙转过头,不忍看他的好兄弟——赵虎的悲惨下场。
果不其然,公孙策脸涨的通红,“唰”的一下挣开迟章的手。
大难临头的赵虎此刻依旧不知死活:“哎,先生别害羞嘛,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
下一秒嘴巴里就被塞了一个药丸,赵虎下意识的“咕噜”一声就咽了下去。
赵虎刚想开口问问公孙给他吃的什么药,却惊恐的发现说不出话来了!
赵虎徒然的张开嘴,手口并用,乱七八糟的比划了一堆,发现公孙策站过头去根本不看他,只能又求救似的看向张龙。
习惯给赵虎擦屁股的张龙为这个二货深深叹了口气,无数次后悔怎么当年就瞎了眼跟这个二货结拜当了兄弟,搞得他年纪轻轻,跟个老妈子似的每天为他操心。
不过后悔也好瞎眼也罢,人还是要管的。张龙动作熟练的向公孙策鞠了一躬,然后言辞恳切的道歉:“先生大人有大人,原谅这个满脑子浆糊的人吧。”
然后又向杨迟章道歉:“多有得罪,望公子见谅。”
杨迟章的眼睛还眯着呢。
要是熟悉他的亲朋好友在这里,就知道眯眼是危险的信号。
杨迟章一般不生气,也不记仇。不过要是记起仇来可够呛,必定要以牙还牙、一眼还眼的。
当然表面还是非常大度的,此时杨迟章就主动扶起一直鞠躬不曾抬头的张龙,笑容亲切:“哎,赵虎兄弟不拘小节,不过些玩笑话,我怎会放在心上。”
然后又帮着赵虎向公孙求情:“公孙,生气对身体不好,你快别生气了。”
一旁的张龙赵虎感动,均一脸:哇!杨公子人真好啊,不仅长得好看,为人更是高洁侠义,真乃我辈之楷模啊!
公孙策瞅了瞅杨迟章的脸色,虽然笑容是很好看没错啦,但是他总是觉得迟章还在生气。
而且他刚刚之所以这么惩戒赵虎,也未尝没有帮迟章出气的意思在里面,媳妇什么的,和迟章一点都不搭!迟章不生气,他却要生气的!
不过迟章都这么说了,不给面子反而不美,况且赵虎也吃了苦头了,就顺着迟章的意放过他好了。
公孙慢吞吞的从腰间的小药包里又摸出一粒药丸出来,往赵虎嘴巴里一塞:“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