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胡伯仔细回想了一下,当初意意来的时候,可谓是轻装简行,衣服一件都没有,日用品化妆品这些东西更是没有,只有她的身份证护照之类的东西,很简便,全都装在了一个牛皮纸袋里。
胡伯不用费力的去想,稍稍一回忆,便都记起了,“你说的是那个装了你身份证的文件袋吧?”
意意用力的点头,灰败的双眸内,顷刻犹如点漆一般亮起,“对啊对啊,您想起放哪里了么?”
“好像……我给放在书房了,后来四爷搬进来,我就交给四爷了。”
一说到那个人,意意嘴角上挽的弧度立时淡了下去,“都放在四爷那里了?”
“是啊,太太你平时也用不到护照这些东西,就给四爷保管着了,我记得好像还有合同,也放在里面。”
闻言,意意立马就往书房的方向走。
南景深带回家的所有文件,从来就不会放卧室里,他对生活和工作规划得很仔细,但凡是文件,只要他想放着,必然是走不出书房那道门的。
意意向来丢三落四的,不像南景深那么仔细,她倒不觉得自己的东西是被扣在他那里的,被他收着,反而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
可是……
找了,又找。
竟然……没有?
意意烦躁的扒拉头发,“胡伯伯,您真的确定四爷会放在书房里吗?”
“这……不一定吧,好多机密文件,四爷都放在公司里,如果没在家里的书房找到,应该就是被他带去公司了。”
其实胡伯并没有仔细找,一来没有方向,二来……他也意识到了这次四爷和太太之间的冷战非比寻常,谁都倔着,没有一方主动,关系已然是陷进了僵局里。
太太要找的东西,对她应该很重要,说是在四爷哪里,她……
“太太,要不要去公司找四爷?”
“我……”意意蜷了蜷指尖,那一晚被南景深那么对待后,身体残余的疼痛似乎还在,心里便怯了,“他今晚会回来吃晚饭吗?要不……要不我在家里等等他。”
胡伯摇摇头,“今晚不会,四爷今天傍晚的飞机。”
意意眼皮一跳,“他要去哪?”
“去出差,四爷说了,少则三四天,多则一个星期,”胡伯看了一眼腕表,“还有两个小时就走了,太太,如果那份文件袋里的东西你要得急……”
“……”言下之意,她连矫情的余地都没有是么。
“小周在家里,让小周送太太过去?”胡伯又再试探着问。
意意没有多做思考,点头,“好,我去找他……”
“那就走吧,我去叫一声小周,薄司在家里开的车,最近给他开了。”
胡伯怕意意会后悔,半哄半劝的拉着她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