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虽然没对花师父起到什么太大的作用,却让孟三秋这个蛇,提前?发情了。
孟三秋知道以后整条蛇都震惊在原地。
什么?她发情了?
她怎么可能发情?
虽然如此说,但是黏在花师父身上的手却一点都没放开,她挣脱半天也没动弹丝毫。
最?后她决定放弃了。
算了。
花满指了指一旁长榻上的人头给?她看。
“你多看看,以后习惯就好了。”
孟三秋转过头去就见一个睁大眼睛死不瞑目的人头对着她,鲜血淋漓。
孟三秋:……
孟三秋没说话,只是表情以肉眼可见又蔫了点。
花满看她表情,眉头皱起将人头一脚踢出去。
“把那副要死的表情收起来。”
花满如此说着,指尖却点在孟三秋脸颊上:“笑。”
孟三秋非常配合的扬起了个假笑。
非常假,假到一打眼望过去就知道笑的多勉强。
她虽然笑的如此勉强,但是她手上的动作却紧紧地抱着花满的腰肢不松开。
也不是她故意如此,而是她也控制不了自己。
而且随着时间逐渐过去,她感觉身体尤为灼热,甚至于她脑袋蹭着蹭着,就蹭人家衣襟里?去了。
这腰怎么能这么细呢,这味道怎么这么好闻呢。
孟三秋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上下在人家腰带附近摸索着,在找到腰带系带的那个结后刚要动手——
脸颊一片冰凉,她倏的就清醒了。
她看了看自己脸颊下贴的光滑胸膛,还有自己那只手的动作,她动了动,不仅没有抽出来而且那只手还留恋的蹭了蹭。
她心下顿时一片拔凉,顿了顿抬头去看那人的表情,就见他面无表情对上她的目光还带上了一丝审视。
“我——”
她刚开个头,话就被花师父夺了去。
“你是在跟我求欢?”
孟三秋:……
我没有,我不是,你别瞎说。
她还没等表现出自己不是那个意思的时候,大腿就自顾自的盘上了人家的腰肢。
那无师自通,简直是身经百战一样。
花满:“下去。”
孟三秋:“我也想,你等等,我控制一下。”
控制片刻后,她看了看缠的更紧的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看着花师父她真诚道:“真的,不是我不想,是它不想。”
花满直接冷呵一声,拎着她就起来,然后身形一晃直接来到一处湖水旁将她丢了进去。
冷水覆面瞬间她就沉入水底,冰冷水盖过衣服,孟三秋本来不那么清醒的脑子瞬间清醒了。
她可以了。
孟三秋当即浮出水面往水边爬的时候,抬眼就看到了在日光柳树下,河岸边那正在打理被扯的七扭八歪衣服的花师父。
嘶——
孟三秋将浮出水面的脑袋又缩了回去,她觉得好像又有点上头。
不太行的样子。
将被狗啃一样的衣服收拾好后,花满看着在河里?只冒着一个小脑袋尖的人道:“别装死,好了就上来。”
孟三秋:“你走吧,我好不了了。”
她这话说的慷慨就义,虽然有一方面是夸大其词,但是令一方面确实是因为她觉得有花师父在她就好不了了。
花满定定的看了她一会,然后甩袖消失。
当他的身形消失后孟三秋本来紧绷的神经立马就松懈下来了。
她往水里插了插脑子,想让自己的脑子清醒清醒,然而等她脑袋插进水里的时候就见不知道什么时候,水里满了蛇。
还在不徐不缓的朝着她这面游来,甚至游得快的,已经爬到了她的脚边,缓缓地用那柔软的蛇身子圈上了她的脚。
孟三秋:……
她立马逃出水面来到岸上,甩掉脚上的蛇,然后转就见从水里?浮上来一片蛇,绿油油的眸子就那么看着她,然后都疯狂的追了过来。
孟三秋头皮一麻,转头就要开跑,结果就撞入了满了异香的胸膛上。
她抬眼就见花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手上还捏了一个人,她也没细看那是何人,当下就好像找到了依靠般,攥住花师父的衣袖开始说道:“有……有蛇。”
花满目光略过她那张煞白的小脸,目光转向在河水里扑腾的蛇,眉头微微皱紧。
“我不是把公蛇都杀了吗?”
他倒是忽略了还有水蛇这种品种,当下一抬衣袖都给灭了。
清澈的河水上顿时漂浮起了一大堆蛇的尸体。
他看向因?为惊吓过度神色还带着惊恐的孟三秋骂道:“没出息。”
随即他将手里?的女人如同?破布一般丢了出去,那女人顿时犹如重获新生般开始大声咳嗽。
孟三秋也没来得及理会花师父对她的嘲讽,她视线被那个女人吸引了过去,这一看——
“这不是那个点香的那个?”
显然孟三秋见过她,而且还是不久前?就见过。
花满看向那个女人道:“解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