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我不会承认的啦,再说了,她老爸一直想抓住基德,我怎么敢说啊。”
“那我替你说。”
“别,千万别。要是让她知道我就是基德的话,大概她会把我大卸七八块吧。毕竟我害她老爸那么丢脸,每次都失手抓不到我。”
“呵,那也是,已经很晚了,不回去吗?还是你准备今晚住这里。”
“我住哪里都无所谓啦,对了,最近基德要休息了。”
“为什么?”
“青子的老爸太忙,她老妈又要出去旅游,所以将青子拜托给我了,从明天开始她要住到我家,住两个礼拜,这两个礼拜,如果你要出去飞行的话,记得一定要易容成基德的样子。”
“知道了。”
“那么,拜托了。”
“你还需要跟我说这个吗?哥哥SAMA。”
“啊,那么我就回去了,我怕青子那丫头今天晚上就被她老妈打包丢过来了。”
“好走,不送。”
“拜。”
送走了快斗,里绪嘴角含着淡淡的笑容靠在阳台门边,看着霓虹闪耀的东京都市。这样的夜色里,又是一些不法分子的作案时间吧。夜色,本就是属于暗夜里滋长的一切生物的,比如总是在夜里出现的基德。
关了阳台门,将空调打开,凉凉的空调风吹拂在整个卧房内,顿时让温温热热的房间有着夏日里的凉意,也让里绪满足的喝了一口橙汁。
找了睡衣出来,洗澡换衣,并将今晚出去游逛的那一套属于基德的衣服拿到洗衣机里洗好并拿出来晾好,才转身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软软的床上安眠。
伴着床头的闹钟那一声声布谷鸟的鸟叫,里绪有些艰难的睁了睁眼睛,想着今天要去学校不得不起来,才不甘不愿的从床上爬起来洗漱换衣。
在出门的时候,却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看了电话上的来电显示是真田弦一郎的名字,里绪疑惑的打开翻盖的手机,接听起来:“喂,请问,有事吗?”
“是我,真田弦一郎。”
“嗯,我知道是你,有事吗?”
“有件事想要拜托你。”
“诶?”
“我想了很久才决定跟你打这个电话,我,我……”
“有什么事情就说吧,不要吞吞吐吐的,这不像你。”
“是,是幸村,幸村精市。他,他……”
“他怎么了?”里绪再度皱眉,一边朝着电梯走去,一边拿着电话问着真田弦一郎。
“他患了格里巴利综合症,现在住在东京综合医院。所以,所以,我想拜托你,有时间的时候能不能去陪陪他,跟他说说话。”
“为什么要拜托我呢?”
“我不知道应该去拜托什么人了,网球部不能没有幸村。”
“好,我知道了,我会抽时间去的。”叹口气,里绪不禁开始感叹,人情债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难还的债了。
合上手机的翻盖,将手机放入书包内,而电梯也正好到达底楼。里绪从电梯里走出去的时候,却见到了大厦门外停着的那一辆看到眼熟了的招摇的车,车的车窗被摇下,果然,那一头紫灰发色的少年张扬而耀眼的脸就出现在里绪的眼前。
“啊嗯,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本大爷就好心送你一程吧。”见迹部这样说,里绪也不打算委屈她的脚,坐进了打开车门的汽车里。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没有什么事情是本大爷查不到的。”
“那你查的到盗走你那幅‘最后的盛宴’的基德身份吗?”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里绪甚至是有些坏心的想看到迹部景吾变脸。
“啊嗯,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不要跟本大爷提那个不华丽的人。”
“难道你就不想找回来吗?那幅画。”
“不想。”咬了咬牙,迹部景吾实在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跟藤原里绪做纠缠,那日被绑架,能得以顺利逃脱,还真亏了她,所以,对于藤原里绪,迹部景吾现在有了点好感,更何况藤原里绪并不像其他女人一般,见了他,如同见了蜜糖的蜜蜂一般的扑上来,而是躲避他都来不及,这样的女人,迹部景吾还是生平第一次遇见,所以,征服心也被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