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九鬼信与某位结束战斗后为了躲避工作而四处乱逛的披着花色外套的队长面对面站着。
明里,阳光下,京乐春水敞开着死霸服,挠着胸,另一只手还搭着酒瓶。
暗里,墙影中,九鬼信一手卷着自己的鬓发,另一手放在腰间的葫芦上。
“日安,京乐队长。”阴影中的人行礼道。
“啊咧,美女哦!”京乐春水没正经地吹了声口哨,目光在九鬼信的身上流连,但是眼底的那些复杂东西却是九鬼信不看也知道的,这家伙,怕是已经发现了吧。
“你是哪番队的?我怎么从没有见过你。”
“队长大人日理万机,怎么会记得小人呢,属下是四番队的勤务人员,大人当然不会知道属下这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的。”
“唔……似乎连灵压都很陌生呢?虽然很小,但是和之前第二波的祸旅的灵压类似呢。”
京乐春水似乎很好心地提醒道,“这样子乱晃会被当做坏人抓起来的呢。”
“那真是对不起了,让队长操心了。”跳上了墙壁,女人的身影消失在墙上。
“还会瞬步?不得了的祸旅呢。”花色斗篷一闪,京乐春水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九鬼信的身前,“这次的祸旅真是每个都很让人惊讶。”
“抱歉,你们已经不是人很久了。这里里外不是人。”九鬼信的第三次瞬步被挡下,她点了点头,一脸认真地回答者。
“话真不中听。”站在屋顶,京乐春水挠了挠后脑勺,似乎对于九鬼信的话感到苦恼。
“哦,这还是好的,托您的福,我已经被很多人发现了。感觉到四周越来越多的灵压在朝着他们集中,九鬼信忍不住抱怨道,哀怨地瞄了京乐春水一眼,“大叔,您一定要负责啊……”
软软一句,让偷空喝酒的京乐春水猛地咳了出来:“喂喂,我什么都没做啊!”
“那您就不要大意地上吧。”九鬼信一脸悲愤,将衣襟又往下扯了扯,“怎么可以这样呢,队长,您……您……不可以这么对我……我以后要怎么见人啊……呜呜呜……”
梨花带雨,九鬼信转身向后门瞬步而去。
“啥?”京乐春水瞪大了眼睛,随即又眯了起来,正要追击,却没想每个门甚至是墙上,屋顶上都爬满了死神,而且大多数的死神的表情都是惊讶,愤怒,不齿,鄙视。
“那个,你们误会了。”扯了扯斗笠,京乐春水尴尬地解释道,“刚刚那个是祸旅……”
“是祸旅也不能欺负人家小姑娘啊!你都几百岁几千岁的人了!怎么还可以吃嫩草!你让我们这些光棍怎么活啊————”不知是谁的小声抱怨竟然被其他人听得一清二楚,京乐春水的脸色更是五颜六色,特别是在他的副队长从正门大驾光临之际,他几乎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在这件事之前,请队长先将祸旅缉拿归案吧。”伊势七绪推了推眼镜,说道。
“嗨嗨!”京乐春水火速遁逃。
但是,就算是瞬步,也赶不上谣言传播的速度,在不到一杯茶的时间里,几乎整个瀞灵庭都知道,他们的八番队队长竟然对一个年轻祸旅女子伸出了卑鄙阴险的魔爪!
而那祸旅女子甚至因此而跳河?跳崖?自挂东南枝?自挂东大圣壁?以讹传讹中,九鬼信莫名其妙成了一个因为受到八番队队长无情□□而想不开自绝了的杯具女子。囧……阿门。
当然,第一次逃脱,并不代表第二次也能够逃脱,特别是当她已经成了焦点之后,被发现的几率更是直线上升,当然,能发现她的一般都不会是简单的家伙,难缠啊难缠,九鬼信无语问天,心中默默垂泪,耶稣兄贵,今天您草泥马了吗?哦,no,该死的汤姆苏,你居然把她家阿门也给拐走了!ON,NO,混蛋的玛丽苏女士,你不要再染指她的西天大佛还有东方玉帝了!观音娘娘不搞百合的!也不搞双性的!
“容许我先打个酱油,等我回来在楼梯口做3个俯卧撑,当做到第三下的时候看见了华南虎。可是我并没有害怕,而是把他当一只猫猫躲了起来。”九鬼信满脸无奈地对着对面的人说道,今天,她的好运似乎到头了,或者说,现在这里,能够活动的祸旅只有她一只了,其他的都关的关,重伤的重伤,差不多都已经各就各位倒下或是投诚了吧?九鬼信感觉到那几个灵压先后变小,甚至于她要是不知道剧情的话,都会以为是消失了。
“祸旅,死或者投降。”
护廷十三队的六番队队长。四大名门之首"朽木"家第二十八代传人、现任当家;也被誉于朽木家历代最强的现任当家,牵星箝盘踞于黑发之中,面容冷峻,黑眸无澜,薄唇紧抿,银白风花纱如同云雾一般缠绕在他颈间,六番队队长的羽织无风自动。
这个如同雕塑般完美,如同寒风般冷酷,如同日月般闪耀,如同汪洋般深邃,如同樱花瓣尊贵的男人——朽木白哉,即便是化成灰她也认识。
如果不认识的话,那么,请这个作者去吃X便吧!
“今天本人心情不好,我只有四句话想说,包括这句和前面的两句是三句,我的话说完了。”九鬼信笑着说道,混蛋啊,这算是什么剧情,该死的作者你萌这个面瘫关她鸟事!她又不是大白控!狼——出门右转自挂东南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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