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婆,你不是要杀本少吗?现在本少就站在这里,你倒是来啊!”
暗沉沉的虚空下,陆尘持渡厄神水站立,面色冷笑的看着梅花老人。
渡厄神水已经被用掉了十一滴,陆尘就算再心痛,也无济于事了。
因此,他将这个心思放下,全心全意的对付梅花老人。
这个老妖婆实力强大,以渡厄神水杀死她,也不算浪费。
“小子,你该死!”
见陆尘如此在众目睽睽之下挑衅自己,梅花老人愤怒无比,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他。
“别光说不练,来啊!”
陆尘却是挑衅的看着这个歇斯底里的老妖婆。
众人见此皆面面相觑,本以为梅花老人五人会很快就杀死陆尘,没想到他却拿出了渡厄神水这等天下至毒,瞬间毒杀吴哲二人,现在又令梅花老人忌惮,实在是令人感觉不可思议。
袁弘、严淳风二人也深深皱起了眉头,他们纵然是神皇境强者,也不敢以身犯险。
而这也是梅花老人所忌惮的,她老眼盯着陆尘,嘿嘿笑道:“小子,你以为老身会上你的当吗?”
“老妖婆,你是不敢吧?”陆尘冷笑道。
“小子,老身就不信你那瓶子里,还有许多渡厄神水?”梅花老人忽然手指陆尘手中的瓶子,冷笑起来,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在天神境之时,之所以能够杀死石、吴两家的长老,凭借的就是此水,而此水不会太多,现在你又用掉了一些,瓶子里的渡厄神水一定所剩无几了。’
说到这里,梅花老人便环顾四周的修炼者一眼,用着沙哑的声音说道:“诸位,这小子虽然有渡厄神水,但此水已经所剩无几,现在谁能够杀了此子,老身就给他两亿上品神石,一件上品神器。”
“什么?”
陆尘没有想到梅花老人这个老妖婆会悬赏杀自己,脸色顿时一变,看向四周的修炼者,果然发现他们脸上都露出了意动之色。
两亿上品神石,外加一件上品神器,对于只有神王境修为的他们来说,无异于是一笔巨宝啊!
而在这时候,袁弘、严淳风二人也走了出来,齐声说道:“诸位,我神刀宗对陆尘此子发布追杀令一事,是众所周知,现在有人能够杀死陆尘的话,我神刀宗将给予三亿上品神石,一件上品防御神器,另外还能够成为我神刀宗的座上客。”
“什么?”
本就已经意动的修炼者们听到这话,顿时怦然心动了。
如果说梅花老人的奖励让他们心动,那么袁弘二人所说的神刀宗的奖励,那就完全没有让他们拒绝的想法。
“杀了他!”
在这一瞬间,就有数十名神王境修炼者把目光落到了陆尘身上,脸上露出了杀意。
迎着这些人的目光,陆尘心头一紧,旋即仰天大笑起来,手指着梅花老人三人说道:“老妖婆,袁弘、严淳风,你们三个王八蛋以为这样就能够对付本少吗?错了,你们都大错特错了,以本少如今的实力,杀神王境修炼者,乃是易如反掌之事,根本用不着渡厄神水,所以你们就别枉费心机了。”
“别听他胡说,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杀死这小兔崽子。”梅花老人尖声说道。
“不错,大家一起出手,老夫三人掠阵,找到机会就会下手,他是逃不了的。”袁弘二人都点头说道,‘只要他死了,我神刀宗就会兑现承诺。’
“老身也不例外。”梅花老人附和道。
“两亿上品神石,加三亿上品神石,就是五亿上品神石,还有一件攻击、一件防御属性的上品神器,价值无可估量,拼了。”
“熟话说的好,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大家一起出手杀了这陆尘,平分这笔财富。”
“好,大家一起动手!”
数十上百名神王境修炼者盯着陆尘,神色阴晴不定,但很快就有修炼者做下了决定,要杀死陆尘,获得遮蔽巨富。
“杀了他!”
一名神王境修炼者率先冲出来,打出神器,施展神功杀向陆尘。
“杀!”
有了一人带头之后,立刻就有更多的人冲了出来,杀向陆尘。
“人言道,人心不足蛇吞象,贪婪是原罪,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陆尘见此发出一声轻叹,目光从这些人身上扫过,念头一动,?五行四剑就斩杀了出去,各自演化出大五行剑术、大天毒剑术、大枯荣剑术、古剑术天阳、九天毒龙剑术、五行开天术,一道道璀璨、锋利的剑气飞斩而出,天地顿时被劈碎了开来。
剑气如龙,剑光如雨,剑符如潮般席卷出去,直接笼罩十数名神王境修炼者,顿时献血横飞,血肉四溅出来,惨叫声迭起。
一眨眼功夫,这十几名神王境修炼者就死在了陆尘剑下。
其他修炼者见此只是愣了一下,便疯狂的从四方杀了上来,因为他们已经被,梅花老人三人许下的重金给蛊惑了。
果然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他们要杀陆尘,那么,陆尘也没有必要手下留情。
“此子竟然如此强?”
看着那漫天飞动的鲜血,以及一具具被抛飞出来的尸体,袁弘三人都愣住了。
如果说陆尘是一位神皇境修炼者,如此轻易的击杀数十名神王境修炼者,还情有可原,但陆尘只是刚踏入神将境啊!
“废物,这些人都是废物。”梅花老人厉声吼道。
“必须死,此子必须死。”严淳风厉声说道。
“不错,一旦让此子强大起来,那就是我们神刀宗的大患。”袁弘也点头说道。
吕长春二人见此面面相觑,但又都没有意外,陆尘虽然才刚突破神将境,但他修炼了十种师兄力量,又领悟了剑域,实力已经无限接近于神皇境。
这些实力普通的神王境修炼者,又怎么是他的对手?
事实也是如此,以陆尘如今的实力,除了像吕长春二人一样的神王境天骄之外,神皇境之下,罕有人能够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