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端过来的时候，可有碰到什么人？”
“碰到了好几个人……”小桃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聂瑶。
聂瑶随手拿起纸巾，将面前的玻璃杯完完整整地擦拭了一遍，然后又让表姐拿一个干净的密封袋过来，放了进去。
于晚晴和女佣小桃都不明白聂瑶这么做的用意，等聂瑶将密封袋放回包里，又对女佣小桃说道：“我的意思是，你送柠檬汁过来的时候，有没有撞到什么人？比如某个客人？”
小桃想了想，连忙恍然大悟地说道：“碰到过一个客人，是锦兮小姐，她好像有点喝醉了，从洗手间出来，我手上的柠檬汁差点泼掉，她还跟我道歉来着……”
聂瑶了然地点点头一笑，对表姐于晚晴说道：“表姐，我大概知道一点了，你可以让这个小桃下去了！”
于晚晴打发走这个女佣，皱眉问道：“阿瑶，我这个女佣应该没问题吧？她在我这里帮佣了五年，从没出过什么事故！”
“不是她的问题……”聂瑶笑了笑，语气淡淡地说道：“是撞她的人有问题！”
“你是说锦兮？”于晚晴愣了愣，不敢置信地瞪大眼：“这不可能，锦兮怎么可能有胆量，做出这种害人的事？”
“表姐，你和她的关系很好，对吗？”聂瑶并没有急着解释，而是含笑反问道。
“我……”于晚晴的表情有些尴尬，沉默片刻，才点点头低声说道：“嗯，我们也算是一起长大吧，她一直都挺乖巧的，我还记得她刚刚被找回来的时候，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很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