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骨气。
小腿处的痛感再次传来，她又被踢了一脚，比上次疼。
苏暮星发现了，这江洛就一带把的傻白甜，不会看脸色，眼神能杀人的话，他怕是早已坟头草三丈了，她背后腾起一股寒气。
江洛没皮没脸着继续，也不看许清然就盯着苏暮星说不停，“我挺担心他的。”
江洛突然怅然，苏暮星摸不着头脑，她端起白开水又抿了口，等着他下文。
“他啊！三十多了还是条老光棍！”
“咳咳—”苏暮星一边喝水差点呛死，一边小腿又挨了一脚，她怕是要残废了。
比起某人下半身可能有问题，她的下半生绝对是要坐轮椅了。
她也不管一边抽风的江洛，撇过脑袋看着许清然，颤颤巍巍开口：“许医生，你别踢我了。”
真疼。
许清然额角隐隐鼓动，他踢的是江洛这个智障。
苏暮星看懂他的表情，舌尖舔了一下唇边，“我腿长。”
许清然：“......”
一边的江洛自己笑够了，转过身子，一手搭在桌子上，一手落在椅背上，义正言辞：“你踢人家干嘛？”
许清然额角直抽，江洛这人从小就欠揍，大了更是变本加厉，那嘴要是开了话匣子不上个封条绝对停不下来。
苏暮星很想笑，可她忍住了，许清然的眼神已经冷的掉冰渣子了，她不至于想不开，往人刀口上撞。
许清然狠狠剜了眼江洛，声音阴森森的：“闭嘴！”
江洛真的闭嘴了，倒不是因为许清然。
上菜了。
不亏是个好馆子，清一色的大胸女郎，端着菜盘，娉婷袅娜，美眸流转。
这饭店老板一看就是一行家，她要是个男的，上菜的时候看就看饱了，还用得着动筷吗？
苏暮星是真的饿，她下午出了林晓敏的采访，后来又赶去警局赎人，紧接着又去了医院，乱七八糟的事搞在一起，原先是想回家吃泡面将就的。
可能是她吃相太吓人，以致于一边的江洛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不够？你看着再点一些？”
苏暮星摇头，没好意思。
许清然吃的很快，估计是心情影响了胃口，吃完擦擦嘴，起身去了洗手间。
苏暮星啃完最后一块排骨，放下筷子，“我去个洗手间。”
江洛掰着蟹腿啃，闻声抬头，“你也去？”
苏暮星刚想解释一句，就听他贱兮兮地继续说：“也是，你口红掉了。”
苏暮星：“......”
苏暮星走到洗手间，许清然半倚在墙上，双手交叠搭在胸前，脚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幽幽看着她走近。
果然，在等她。
苏暮星硬着头皮走上前，三步外站定。
许清然视线落下，冷冷清清开口：“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