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直接关系,那也有间接关系,如果不是因为寒冰河死了,寒老爷子能突发心梗吗?这事,你做的过分了。”
宫徵羽直到现在才有机会和他谈这件事。
因为打电话把庄伦从国外叫回来管华霆这件事,他就被划入了黑名单,连万锦香樟湾大门都进不去了。
华霆根本不见他。
今天听说他回来自己这一亩三分地继续住院,立刻来了。
“寒冰河?呵呵。”
还在低头打游戏的华霆一声轻笑。
“什么意思?”
宫徵羽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
华霆将手机扔到床上,抓了一个松软的靠枕,靠在床头,眉峰一挑,迷离桃花眼一眼斜睨。
“小宫,你还是不了解我啊,也难怪,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
如果换做庄伦说这话,他还是会生气。
“寒家老大——不是我弄死的。”
宫徵羽微怔,怀疑听错了。
他继续。
“我怎么舍得呢,毕竟和他缠斗了这么久,弄死了,我就没有对手了,人生也会少了很多乐趣,我判断,他应该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仇家,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
华霆也在找这个背后下黑手的人。
“你……没有杀他?”
宫徵羽半信半疑。
“我为什么一定要他死呢?理由?”
华霆冷眼,反问了回去。
“可你们不是……”
宫徵羽彻底不明白了。
“我那一枪瞄准的是脊椎,目的是让他瘫痪,死,未免太便宜他了,但是他对我下的是死手,那颗子弹只要偏离五毫米,我就去见阎王了,当然,如果没有你这个心脑血管方面的海归博士给我做这个手术,即便偏离五毫也驾鹤归去了,如果我死了,天下父母同心,我爸我妈同样会心疼的,所以,我不欠寒家的。”
华霆问心无愧。
宫徵羽无奈摇头。
“华霆啊,你有时候性格深沉,思维缜密,但有时候,却像个被家长惯坏的大孩子似的,脾气来了,任意妄为,之前把人家命根子废了,这回又想把人废了……行,就是你说的,没杀寒冰河,那寒父之死你也有责任吧?”
华霆不以为然。
“有责任,又如何?责任,触犯法律吗?”
呃?
宫徵羽被问住了,责任当然不触犯法律,怎么被他绕进死胡同了?他重新整理思路,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