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很对。”老二在一些旁门左道上总是很有天赋:“行了,你下去吧。”
项堰觉得既然对,那:“不知道是谁家的女儿那么幸运”说完别有深意的看着大哥。
项章也看着他。
项堰回看着他,懂了吗?皇亲?好处?
项章还看着他,不走,杵在这里干什么!
项堰无语,想想他们项家这次是怎么长盛不衰圣旨更上一层楼的,一门四人杰,贵的没边了,全依赖于谁?现在的皇上要重新有后族了,以后又会是哪个家族崛起,不该防备一二?万一是房家呢?房家?得罪狠了的那个!想想其中的关系就问他大哥后背不凉吗!
项章让老二赶紧走,皇上不是那样的人。
项章看着老二走后,眉头慢慢皱了起来,虽然皇上现在不是那样的人,但以后呢,何况在‘无伤大雅’的小事上,他又凭什么认为皇上不会向着自己的枕边人。
项章本没有打选秀的主意,毕竟他们家已经出过一位皇后,如今看来
项章叹口气,或许他从来没想过不参与,否则脑海里为什么这么快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想来平时没少比较,也好,权臣望族,怎么可能因为退上坐稳位置,自然是将权利永远握在手里!
皇宫内,长安听完来人的话,小心翼翼的回来开口:“皇上,太皇太后娘娘设了晚宴,要请皇上过去。”
“不了。”他一会忙完还要回去。
长安有些犹豫,太皇太后的邀请,而且还有几位待选的秀女,长安想提醒什么,但想到皇上最近忧心的事,又怕触了眉头不敢多话,长安想了想,最终转身去跟人回话。
太皇太后的宫殿内,本来热情高涨的舞曲,曲水流觞的筵席和花骨朵一样朝气蓬勃的女子们听到皇上不过过来了,那丝跃跃欲试的朝气悄无声息的掩了下去。
还是同样的乐曲,同样的场景,却好了能催化氛围的主要东西。
聂桑依旧笑着,只是再看向汪小姐时眉宇间没了刚刚的锐气。
房甜儿坐在太皇太后身边,小小的姑娘如一朵已经脱下花苞的昙花,初露倾国倾城的角色,笑语晏晏,神色丝毫未变。
聂桑瞬间搅紧了手里的帕子,她以为她的对手只有一个,谁知道——
“桑儿妹妹怎么了?”
聂桑笑笑:“曲子有些耳熟?好似是皇上游历时写的曲子。”
汪小姐顿时攥紧了手指。
太皇太后已经笑着开口:“桑儿好耳力。”自己喜欢的儿子的儿子登了皇位她高兴,太皇太后的偏心从来都在明面上,顿时对能忍住自己孙子作曲的聂桑儿升起无限好感。
下面的人瞬间跟着含羞带怯的夸赞。
房甜儿默默的听着,安安静静的未曾锦上添花。
初春的花卉争相斗艳,清晨的阳光带着春日的暖意,小草已抽了一指渐高,谷雨的脚步悄然而至。
项心慈觉得明西洛最近似乎没什么胃口,就像现在一小碗粥还没有喝完:“盘子不好看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