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啤酒不够尽兴啊，怎么也得白的吧。”
“滚，还白的，你看你现在还是烂泥一滩呢。”
一阵哄笑声。
店里其他食客都被吵得不得安生，但没人敢说什么，全都默默低着头。
沈轻然没想到，她不想惹事儿，但事儿却自动过来惹她，那个说话舌头都捋不直的奶奶灰，将店里所有人都打量了一圈后，把目光投向了沈轻然，顿时就眼前一亮，摇摇晃晃地朝着沈轻然走过来。
“美，美女，一个人吃饭多孤独啊，来，过来陪爷喝两杯。”奶奶灰乜斜着眼睛，伸手来拽沈轻然的手，还十分下流地摸了一把。
沈轻然正拿着杯子喝水，一下子恶心的够呛，大力甩开那只咸猪手，对方还不依不饶，甚至还觉得沈轻然身上的冷香味道很好闻，像条色狼一样，涎着脸把头凑了过来。
随着他的接近，那股难闻的味道也占据了沈轻然的嗅觉。
她忍无可忍，顺手将还剩下大半的温开水，直接泼到奶奶灰脸上，“滚开！”
石破天惊的一声，整个餐馆都安静下来。
亲自端着爆炒肥肠出来的店老板，脚下一滑，差点栽倒。
奶奶灰先是茫然，本能地抬手擦了把脸，随后就是暴怒，残留的酒意消退的干干净净，一双老鼠眼阴鸷地盯着沈轻然，一字一顿：“你找死！”
“你才找死！”沈轻然毫不相让。
其他食客大气不敢出，有些胆小的，直接结账开溜，生怕会惹火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