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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第一百六十七章(2 / 2)


“我没有我想的这么伟大,我终究,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你同我说前程,说未来,说青史留名,说黎民苍生,我都顾不上了,我只知道一件事。”

叶世安睁开眼睛,他声音逐渐冷静下来:“我再不会让我的家人陷入如今的局面,而欠我叶家的,我也要一一讨还回来。”

“我知道你的打算,你希望陛下先行军抵抗刘行知,再与扬州联手抵抗东都。可是这样一来,在豫州时,陛下便是三面受敌,你这个法子,出不得任何差池,胜算不过五五开。其实明明有一条更好的路走的。”

“先取东都,割让一州,与刘行知议和,这样一来,不是更稳妥?”

“那日后呢?”

顾九思冷冷看着面前已经全然陌生的青年,叶世安听到这话,轻笑出声来:“日后,就看陛下怎么做了。我哪顾得了日后?”

“你们简直是荒唐……”

顾九思颤抖出声:“你知道先帝给大夏留下如今局面,废了多少心力?你们割让了豫州,日后有豫州天险,再打刘行知,你们以为这么容易?本来黄河通航、国库充裕、各地恢复粮产、上下肃清官员……本来我们南伐,只需三年,便可功成。你们如今若将豫州让给刘行知,那就是百年灭国之祸,这样的罪过,你们担待得起吗?”

“有什么担不起?”叶世安平静道,“洛子商能担的罪,我都担得起。”

“那你是下一个洛子商吗?”

这话问出来,两人都不出声了。

“我舅舅,秦楠,傅宝元,先帝……”顾九思一一数着,“他们用命,建立了大夏。他们希望建立的,是一个没有洛子商那样玩弄权术、枉顾百姓的政客的时代,叶世安,如果今日你要做洛子商,”顾九思拔出剑来,指着叶世安,叶世安平静看着他的剑尖,听他道,“我便容不下你。”

叶世安轻轻笑了。

“我想葬在扬州。”他抬眼看向顾九思,顾九思的手微微颤抖,叶世安转过身去,平静道,“我等你来,取我性命。”

说罢,他转过身,从长廊上走远了去。

顾九思深吸了一口气,他将剑插入剑鞘,转身打算往周烨的屋中走去,然而他才走到出长廊,便看见士兵布满了庭院,一个士兵走上前来,恭敬道:“顾大人,夜深露寒,陛下怕顾大人夜里邪气侵体,特派卑职前来,领顾大人回屋。”

听到这话,顾九思顿时明白过来,他颇为震惊道:“周大人想软禁我?”

“顾大人严重了。”

对方既不承认,也不否认。顾九思捏紧了剑,深深吸了口气,平了心中情绪道:“劳您通报陛下,顾某今夜有要事求见。”

“陛下说了,”侍卫恭敬道,“您要说的,他都明白,他已经想好了,还望顾大人,识时务。”

“那顾某想见大公子。”

顾九思见周高朗无望,立刻换了一个人要见,侍卫立刻道:“陛下说了,您谁都不能见。”

“你……”

顾九思上前一步,然而也就是那片刻,整个院子里的人立刻拔了剑。

顾九思看着埋怨亮晃晃的兵刃,他心下便明白过来。

周高朗已经做了决定,他不会让任何人忤逆这个决定,今夜这些侍卫,甚至可能是报了死令前来,如果他胆敢违抗周高朗的意思,或许便会被就地格杀。

侍卫紧张看着顾九思,顾九思也看着侍卫,许久之后,侍卫开口道:“顾大人,请卸剑。”

顾九思没说话,侍卫见他不懂,提高了声音:“顾大人,请卸剑!”

顾九思咬了咬牙,他蹲下身,慢慢将手中长剑放了下来。

也就是那一刻,侍卫一拥而上,将他用绳子绑住,而后将他押回了自己的房间,关在了房屋之中。顾九思被关进屋中之后,他便听到外面来了许多侍卫,顾九思听着侍卫的声音,沉下心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是将我当犯人了吗?”

“顾大人不必恼怒,”外面侍卫道,“大公子说,这是为您好。”

“放他娘的狗屁为我好!”顾九思扯着嗓子骂,“他要真为我好,去劝他爹别干蠢事儿!”

外面的士兵不说话了,顾九思被绑着,蹦跶着跳下床去,跑到床脚边上,找了一个锐利的角,便反过声来开始磨,一面磨一面开始骂周烨,骂叶世安。他骂了一会儿,有些骂累了,绳子磨断了一半,便休息下来,他靠在床上,觉得有些疲惫。

他不知道怎么办。

他算好了如何阻拦刘行知,算好了周高朗称帝,算好了周家要攻打东都。

可他没有算到的却是,周高朗为了铺平称帝之路,居然要叶世安谏言,劫掠东都。

他感觉自己一个人行在路上,每个人都与他逆道而驰,他突然很想有一个人在他身边,告诉他,他走这条路是对的。

“舅舅……陛下……”他低喃出所有让他坚信自己所行之路的人,好久后,他才念出一个名字,“玉茹。”

******

“所以,九哥让我从临汾过来。”

沈明同柳玉茹说完之前的一切,抬头看向柳玉茹,慢慢道:“他不让我告诉你这些,说怕你担心。可我不放心,我总觉得这些事儿嫂子你得知道。”

柳玉茹低着头,她心绪纷乱。

她比沈明了解人心得多,沈明不够敏感,她心里却是清楚的。

顾九思刻意调了沈明离开,若秦婉之死了,周烨自然不难猜出顾九思早已猜想到一切,可顾九思却没有告诉周烨,周烨悲痛之下,难免迁怒。

叶世安已经失去了家人,周烨周高朗也痛失所爱,他们的心情自然是一致的,人在仇恨之下,做出什么都不奇怪。可顾九思却是个极有原则的人……

柳玉茹心中一思量,便觉得越发不安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随后道:“明日你与叶韵开坛点兵,我得回一趟临汾。”

“你回临汾?”

沈明有些诧异:“那黄河……”

“我会派人先过去。”

柳玉茹立刻道:“扬州这边,陈寻和叶韵会帮着你。你带着人马,奔赴前线,按九思做的就是。”

沈明点了点头:“我听九哥的。”

柳玉茹应了一声,她越想越不安,站起身来,便抱着顾锦走了出去。

顾朗华和江柔等人被她安置在扬州不远处的小院里,她决定今晚把顾锦交过去,便直接去临汾。

柳玉茹走出去后,沈明也出了大门。走出门外,他便看见叶韵在门口站着。

叶韵还和走的时候一样,穿了一件淡青色绣花长裙,双手拢在袖间,美艳的眉目间带了几许笑意。

沈明看见叶韵便愣了,叶韵等了一会儿后,笑出声道:“许久不见,竟是话都不同我说一句吗?”

“不……不是……我……”

沈明慌慌张张,一时竟是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叶韵笑容越盛,她走上前来,到了沈明面前,温和道:“走吧,我同你商议后日开坛点兵的流程。”

沈明听到这话,内心稍稍安定,叶韵走在他身侧,转头打量他:“没想到,一转眼,你都做将军了呢。”

沈明颇有些不好意思,他轻咳了一声:“还好,毕竟有能力的人走哪儿都不会被埋没。”

叶韵嗤笑出声:“给自个儿贴金。”

“你能不能相信一下我?”沈明立刻道,“你马上就要把命交给我了,你知不知道啊?”

“哦?”

叶韵挑眉:“我怎的就要把命交给你了。”

沈明被这么一问,僵了僵脸,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下意识就觉得,叶韵会随着他去前线。他皱了皱眉,顿时察觉这个想法不甚妥当,他轻咳了一声,点头道:“的确,是我胡说了。”

“不过你说得也的确不错,”叶韵走在他身侧,挺直了腰背,声音里带了几分散漫道,“我想着你一个人去前线,后勤之事怕没人操持,所以我随你一同过去,到时候,我这小命就在你手里了。”

说着,叶韵转过头去,颇为矜骄地一低头,行了个谢礼道:“过些时日,便要劳烦沈将军了。”

沈明得了这话,呆愣片刻后,看着叶韵,却是低低笑了起来。

叶韵听得笑声,抬眼瞪他:“你笑什么?”

“没。”沈明摇了摇头,“我没笑什么。”

叶韵轻轻踹了他一脚:“说话。”

沈明生生受了她这一脚,回头看了她一眼,他认认真真打量着她,终于道:“你还能同我这样说话,我觉得很好。”

叶韵抬眼,颇有些不解,沈明温和道:“我本以为,东都的事……”

听到这话,叶韵顿住了脚步,她抬起眼来,静静看着沈明。

沈明觉得奇怪,也停下脚步看她,叶韵的目光打量着他的眉眼,片刻后,她笑起来道:“我这个人性子直得很。”

“巧了。”沈明笑起来,“我也是。”

叶韵抿唇不说话,只是静静端望着面前人,沈明出奇的好耐心,竟也是一句话不说,静静等着叶韵,许久后,叶韵才道:“本来觉得难过,可是难过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你。”

说着,她不自觉歪过头去,放低了声音:“竟就也觉得,人生这些坎儿,都走得过去了。”

沈明呆住了,他看着面前叶韵美丽的侧脸,一句话说不出来,叶韵等了片刻,轻咳了一声,往前道:“走吧,还有许多事儿等着咱们。”

沈明见她提步,骤然急了,他一把抓住叶韵的袖子,忙道:“我,我很高兴。”

叶韵没有回头,沈明的话终于说顺畅了,他急促道:“叶韵,你能为我开心一点点,我便高兴极了。”

叶韵抿唇没瞧他,背对着他:“傻。”

说着,她轻轻拂开沈明的手,提步道:“走吧,我不同你玩笑,事儿真的多。”

当天夜里,叶韵和陈寻找到杨思龙,又联合了当年扬州一些贵族子弟,开始准备重新接管扬州之事。叶家在扬州圈中颇有名望,有沈明三万精兵镇守,杨思龙坐镇,加上叶韵和陈寻两人,他们很快便制定出一套扬州新规,将扬州人事重新洗牌。

而后沈明开坛点兵,点兵那天,扬州儿郎齐聚校场,陈寻持剑上前,看着校场上一个个青年,他恍惚看到了旧日好友,一个个静立在前方。

他们仿佛是来见证一场开始,又似无声告别。

陈寻闭上眼睛,在叶韵催促下,终于拔出剑来,骤然提声:“今日扬州归顺于周氏,重回大夏。扬州之土乃大夏之国土,扬州之民乃大夏之臣民。天下安稳,方得扬州安稳,天下昌盛,方得扬州之昌盛。至此之后,扬州子弟愿以血肉白骨永护大夏,”陈寻将剑倒立过来,用剑柄抵住眉心,做出了一个独属于扬州名门子弟宣誓的姿势,郑重出声,“盛世永昌!”

******

陈寻和沈明开坛点兵柳玉茹夜里将顾锦安排好,便带着人一路疾驰回了临汾。她没了孩子拖累,日夜兼程,赶在了两日后到达临汾。

她才到临汾官道,便远远见到军队往外出行,柳玉茹担心追不上顾九思,加快了脚步,一路疾驰入城,而后到了官衙。她刚到门口,便给守门的人递交了令牌,急切道:“妾身顾柳氏,前来寻我夫君顾九思,敢问顾大人如今可在官衙?”

对方听到这话,立刻谨慎抬头她,柳玉茹一见这眼神便知道不对了,便立刻改口道:“我与周大公子和叶世安叶大人也十分熟稔,若顾大人不在,可否替我通报这二位?”

“您稍等。”

得了这话,那人立刻态度就不一样了,忙让人照顾着柳玉茹,进了府去。

没了一会儿,那人便折了回来,同柳玉茹道:“夫人请,殿下正在屋中等您。”

柳玉茹听到“殿下”这个称呼,还有几分茫然,然而她很快反应过来,周高朗必定是称帝了,因此周烨才叫“殿下”。

这样一想,柳玉茹心中便沉下来,旋即知道,秦婉之和周夫人怕是已经不在了。

她点了点头,领着人跟着侍从走府中。她进了府邸之后,踏入书房,便见周烨和叶世安在书房里,他们似乎是在商量什么,柳玉茹进去,他们便不再作声,柳玉茹行了个礼道:“周大哥。”

周烨朝着柳玉茹点了点头,随后道:“玉茹坐吧。”

柳玉茹顺着周烨指的方向坐下,她心中记挂着顾九思,又不敢问得太急,只能笑着道:“我方才扬州赶回来,想要找九思,但侍卫都没告诉我九思在哪儿,只能来找你们了。我入城时看见军队已经开始出城了,九思是不是已经先出城了?”

“没有。”周烨摇了摇头,径直道,“他被关起来了。”

饶是已经知道出了事,可当这话真说出来,柳玉茹还是维持不住笑意,她坐在位置上,沉默了片刻,许久后,终于道:“是出了什么事?”

“嫂子和周夫人死了。”

叶世安平静出声:“周大人称帝,我们准备放弃豫州,直接攻打东都,周大人为鼓舞士气,许诺劫掠东都三日。”

听得这话,柳玉茹猛地抬头,震惊看着他们。

然而面前两个人都是面无表情,周烨不忍看到柳玉茹的目光,侧过头去,叶世安上前一步,挡住在两人中间,他给柳玉茹倒了茶,慢慢道:“玉茹,非常时刻,需得有些非常手段。”

“劫掠东都,”柳玉茹艰涩开口,“是什么逼不得已的非常手段?”

“周大人身边那些将领之所以举事,是我们骗他们范玉要杀他们。等日后他们到东都发现真相,便可以自己是被骗之由洗清罪名,借此反叛,重立新帝。周大人若想安抚他们,只能受他们要挟,不断给予很多东西。”

叶世安分析着道:“陛下不愿意给自己的帝王路留下这么多祸根,因此他必须将这些将领一起拉下水,让他们没有回头路。劫掠了东都,哪怕日后他们借此要反,他们也是天下的罪人。”

柳玉茹不说话,她紧紧捏着扶手,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不用多说,她已经知道顾九思被关的原由,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道:“九思不会同意的。”

“他同不同意不重要。”叶世安平静道,“陛下已经做下决定,大哥将他关起来,是为他好。若他此刻去给陛下谏言,陛下为了立威,他必死无疑。”

柳玉茹没说话,她低着头,叶世安想了想,放缓了声音,继续道:“玉茹,我知道你是个会权衡利弊的人,你去劝劝他。他不愿意,此事他可以不参与,他有从龙之功,日后有我和周大哥,他在朝堂之上依旧会平步青云。你去带他离东都远点,”叶世安犹豫了片刻,终于道,“让他别管东都了。”

柳玉茹沉默不言,她低着头的身躯微微颤动,叶世安看着她的模样,心知她应该是对他们失望极了。叶世安心里有那么几分喘不过气,他背过身躯,不敢看她,静静等候着她的答案。

许久后,柳玉茹终于不再颤抖了,她的眼泪也落了下来。

“周大哥,叶大哥,”她低哑出声,“其实我从不怕洛子商,也不怕刘行知,更不怕范玉,这么多年来,我从未害怕,也从未难过。”

她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来,带着眼泪笑着道:“可如今,我却发现,我也是会害怕的。”

两个人都没说话,柳玉茹看着他们,站起身道:“我会去劝九思,你们放心。可是我得告诉你们一件事。”

“我知道你们都心中暗讽九思幼稚,都觉得他只是因为未曾经历过苦痛,所以不懂你们的抉择。可我告诉你们,哪怕是当年九思以为他家破人亡、在沧州被百姓围攻,在最黑暗最苦痛的时候,他都从未打破底线,为了自己的恨、自己的权势,害过任何一个不该害的人。”

“你们有你们的立场,我明白,”柳玉茹深吸了一口气,“我自认从不是什么好人,也从未给过自己期待,可你们呢?”

“当年江河和先帝想求一个清明盛世,他们用了一辈子。永州案,傅宝元和秦楠,也苦费了二十年。他们一代一代人,用尽一生时光,才创建了大夏。然后他们推着你们走到了高位,你们手握了权,拿到了兵,获得了钱,你们以为是为什么?”

“是因为如江河、如我这样不堪的人,都以为你们能守住自己那一份底线,那一份风骨,那一份良心!”

柳玉茹大喝出声,她看着周烨,怒道:“你以为婉之姐姐爱你什么?爱你爱她?爱你愿为她用千万百姓性命报仇?我告诉你,婉之姐姐爱的,是你周烨!是那个说要让所有人好好活,有尊严的活的周烨!”

“而你,叶世安,”柳玉茹指着叶世安,咬牙道:“你们叶家世代以君子闻名,你们叶家都以你为傲,你以为又是为什么?是骄傲你手段了得,还是骄傲于你能为叶家报仇?你今日就算为叶家报了仇,九泉之下,”柳玉茹盯着他,“你敢去见叶家列祖列宗吗?”

叶世安微微一颤,他抬眼看向柳玉茹,颤颤张了张口,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声。

柳玉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境,随后慢慢冷静下来,慢慢:“我曾以为你们不同,可今日看来,你们其实也没什么不一样。这天下给范玉、给刘行知、给你们,又有什么区别?”

“我唯一庆幸,”柳玉茹慢慢睁开眼睛,静静看着他们,“这世上,还有顾九思。”

然而,也唯有顾九思。

走过了漫漫长路,这世上唯一不变,永如朝阳烈日的,竟也只剩下这么一个曾被人嘲笑的扬州纨绔。

柳玉茹躬身行礼,随后起身来,冷静道:“我去劝他,然后我会带他走,你们放心吧。”

说着,柳玉茹转过身去,她擦着眼泪走出房门。

侍从将她带到关押顾九思的牢房,顾九思正靠在柱子上,认真思考着法子。

他要破局,就得解决周高朗的顾忌。可如何解决……

顾九思正思索着,就听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开门。”

顾九思浑身一怔,他猛地回头,便看见房门慢慢打开。女子蓝衣玉簪,逆光立在门前。顾九思坐在地上,呆呆看着来人,柳玉茹看他呆滞的模样,破涕而笑,她缓步走到他身前,柔声道:“起来吧。”

她低哑朝他伸出手:“我来接你了,九思。”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待修,如果觉得主角人物行为有不适应的地方可以等待10月17号修完之后的版本。

这里顾九思对叶和周说的话,是基于原本大纲行走的,

在我原本的大纲里,顾九思父母在扬州早就死了,此时柳玉茹也和秦婉清一起被抓、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他是基于已经家破人亡的同等境遇下和叶、周说话。

但是因为写作过程中作者我保留了一些“人性”(玩笑),没有让顾父母早去,也没有让柳遇险,所以这里的顾九思的言辞会显得“站着说话不腰疼”,因为写作时候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等了很久从这篇文的情绪中跳出来的现在才看到脱离大纲后人设出发点的不一样,所以现在才着手修文。

一直在探索写作的道路,有许多不足,还请见谅。但也一直在努力寻求改正,希望大家能看在一片诚心上,宽恕则个。

以及:本文部分故事人物命运参考于宋史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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