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明兮闹完,文初筠肚子都饿了,明兮听到她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忽然想起自己拍的太兴奋了,没注意到文初筠来时有没有吃东西:“要先去吃点东西吗?”
文初筠看了手机时间摇了摇头:“三点了,去到就差不多了,走吧。”
文初筠走到明兮的车旁,她忽然想起来明兮是个路痴,便问:“明总你懂路吗?”
明兮先是一愣,“噗呲”笑道:“没事,今叫了司机。”
文初筠瞥了一眼驾驶座,看到人的轮廓这才放下心。想到上次自己承诺要去学车下次当明兮的司机她就觉得自己好好笑,像明兮这样身份的人,怎么可能天天自己开车。
车开了,明兮瞥了一眼文初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的担心太多余了。”文初筠尴尬的骚了骚脸颊,“居然说要去学车给你当司机。”
开车的是一个挺面善的大叔,听文初筠这么说,老郑打趣道:“明小姐不喜欢叫我开车,你还是有机会的。”
文初筠:“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
“我也不是一直路痴的。”明兮十分努力尝试辩解,“只是不够熟悉路而已。”
老郑:“然后努力自个跑个100次就记得了。”
“......我看我还是好好思考,考驾照的事情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抓住别松,只有抓到他,自己才能离开这个城市。文初筠已经签了合同,五年时间,时间很长,文初筠瞟了一眼明兮。她总要考驾照的。
文初筠开始按手机询问陶医生要驾校联系方式,陶医生前不久就学了车,很快就给她甩了一个号码。
明兮见文初筠在玩手机,主动找话题:“这场会议是正式场合,有一些拘束,需要注意言辞,不知道你会不会习惯。如果有人跟你搭话,并想方设法打听保密事项,能推脱就推脱。最稳妥的方法就是只跟我们公司的人说话就可以了。”
文初筠抬头看向明兮十分自信的拍拍胸脯:“放心吧,之前那个世界,任务是要我竞选总统,那段时间应付各种局,和各种人周旋,我没有人能把我的嘴敲开。”
在出仓的那一刻早就忘个一干二净了,明兮揶揄道:“一旦说不过就打晕那种?”
文初筠顾左右言其他:“像明总那样生活很少人能涉及得到嘛,明总三代都是有钱人,从小到大生活在那种环境里很累吧。”
明兮思索了一会:“说不上累。在接管这个公司的时候,我甚至过的很轻松。每天与各种爱好为伴,唯独不碰公司管理。”
文初筠想了想,觉得不对:“如果你不学管理公司,那你爷爷怎么肯让你管公司?”虽然文初筠家里父母都是工薪家族,但是她多少听说过企业家庭里的难。
老郑怕明兮不想回答,插来一句话:“小姐我看到了一条近路,你要换道吗?”
现在她们行驶的路线正是回家的路,明兮认得。老郑这会提示她,是怕她尴尬,明兮脸上的笑容未变:“没关系的,文文知道也可以。”
文初筠抬了抬眼,她看到明兮脸上笑得牵强,说:“如果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没事,你权当是听个故事吧。”明兮瞥了她一眼,给文初筠让她放心的眼神:“在你没有入职的时候我外公选的继承人一直都是他的儿孙。但是不久前,他们一家三口全部遇难了。”
这件事文初筠听说过了:“可是我记得P&S挺多姓谢的。”为什么不其他同姓继承人呢。
“也挺多姓明的。”明兮笑了笑,老郑激动道:“可是上到直系亲属,下到远方亲戚只有小姐一人之前没有参加过财产斗争。”说时,他满腔热血全是敬佩。
明兮告诉她,P&S身为家族企业,谢森的谢家和谢森的配偶明秀汝一家一脉大多数都依附于P&S偌大的家业。明秀汝在世的时候,公司里面财权分配一直是正常的,直到她死后,明家掌握的权利和谢家掌握的权利慢慢失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