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个,乾隆了悟,轻叹一声,道:“图什业图亲王妃当年受封郡主远嫁蒙古,听闻这些年在蒙古与王爷也是性情刚烈分毫不让,但你到底是当朝皇后,对她礼遇是皇室的态度,也不必太放纵她的性子。”
衍春心知这已经是美化过的版本了,毕竟那位王妃当年在京中的名声是出了名的骄纵刁蛮,鞭笞下人纵马惊车一类的事情写上十页都未必能完,当年还是小王爷的图什业图王爷求娶王妃的时候,可是着实令人怜惜了一番,却也让不少适龄男子心安。
后来蒙古明面上传来的消息都是夫妻和睦,其实王爷王妃夫妻二人分居的消息也早在京中传遍了,这一次王妃入京也有不少当年被她得罪了的人去看热闹,感慨便是果然不如当年风光无限意气风发了。
穆清与她碰上也是进退得宜,没受什么委屈,也没少了天家公主的仪态,也不枉费衍春这些年耳提面命又特意让她接触了不少泼妇了。
让女儿摊上了这样一个婆母,乾隆心中也有些愧疚,看着衍春郁郁的神色,便温声开口宽慰道:“春儿放心,朕已经命人在图什业图旗则了风水宝地为咱们清儿修建府邸,一应皆是按照固伦公主的品级,到时清儿带着下人们别府另居,朕再赐一些好身手的侍卫和积年的老嬷嬷,不怕清儿受了委屈。”
“也只能如此了。”衍春轻叹一声,眉宇间忧虑未散。
才怪!
衍春心中冷哼一声,穆清日后要是制不住那个胸大无脑全靠家世的爱新觉罗氏的泼妇,那干脆就别说是她的女儿了,干脆这些年教导上的努力都白费了!
当然在乾隆心里,此时的皇后就是一个忧虑无奈的柔弱女子,不由起身揽了她在怀里,宽慰道:“你放心,朕会护着咱们的女儿,不让她受到伤害。”
衍春抬起头望向他,幽幽道:“皇上,妾身是大清的皇后,是孩子们的母亲,妾身总是要坚强的,不是吗?”
“是。”乾隆更觉心头温暖非常,不由得伸手握住衍春的手,极尽温柔地道:“你是朕的皇后,是大清的皇后,是孩子们的母亲,你会成为一位称职的皇后,也会是称职的母亲的。”
红罗帐暖,明月入云。
长春宫难得挂上的大红床幔上金线刺绣的龙凤呈祥随着轻飘飘的力道落地,坠着的圆润珍珠随着落到了厚厚的‘松鹤长春’地毯上,暖黄的灯光下更是显得光泽莹润。
衍春往常对这些事情是无感的,这些年修炼瓶颈以研读道经为乐,念了满肚子的清静自在,对这些更是不在意了。
如此,入了夜,衍春揽着一床杏子黄丝绵被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扫了一眼睡得死猪一样的乾隆,默默考虑了一下现在当太后的可能性,然后撇了撇嘴,转过身去。
按衍春的习惯,长春宫寝殿的床帐旁挂了两三个添着沉水香丸与杭白菊的香包,可安神助眠,也有清火平燥之效,香包上绣的是衍春习惯喜欢的松鹤长春,衍春随意就着灯火数着香包与床帐上精妙绝伦的刺绣,渐渐睡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码字的时候被叫去给小不点放电视,走到门口突然眼前一黑腿发软,不怕你们笑话,当时的第一反应是,妈呀,摔了怕是要瞎。
因为当时戴了防蓝光眼睛,我当时脑补的就是头着地,眼镜碎了,镜片咔嚓一下碰眼睛里了,是真吓够呛。
然后就决定以后站起来不要戴着眼镜了,毕竟现在这个状态也挺危险的。
以上,题外话。正经话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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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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