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兴将停在自己脸上的手逮着亲了亲,“灌醉我做什么?”
寒苏眼里闪过一丝暗芒,慢条理斯答道:“灌醉了才好做坏事,孟郎醉倒了,可不就任由我为所欲为了?”
“哈哈哈……”孟兴乐不可支,放声大笑,“美人,我喝醉了,也不是你能摆布的,不过……”
“苏苏要是也喝三杯,那我就任凭你做什么,如何?”
“当真?”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寒苏笑得更欢了,她摩挲着孟兴的唇角,仿佛带着些怜悯,“孟郎可不能反悔。”
“我一个大男人,怎会反悔?”孟兴万分自得道。
不得不说,看到一个美人为自己耍这些小心机,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寒苏提起酒壶,真个连饮了三杯,她幽幽道:“孟郎,苏苏要为所欲为了。”
孟兴抚掌大笑,“行,咱们去床上为所欲为。”
言罢,他起身要把寒苏抱起来,谁知脚下打了个踉跄,竟连站也站不稳了。
孟兴觉得有点尴尬,此刻他依旧没意识到不对,只顾着为自己找借口,“这酒后劲足,把我都喝醉了。”
“不妨事。”寒苏好像并不介怀,“我抱孟郎也可。”
说着,她就一把将人抱起来,往床边走去,走出一步,身形大上一分,到了床边时,已经是个高高大大的成年男子。
孟兴惊呆了,直到被扔在床上,他才反应过来,慌忙起身要逃,却感觉四肢酸软无力,内力动用不了半分。
他惊慌失措的指着寒苏,不,那已不是寒苏,而是眠花公子桑宿东!
“你,你!”他说不出多余的话来。
桑宿东往脸上一抹,露出一张男人的脸来。
孟兴惊恐不已,眠花公子的真容无人知晓,这么任由自己看到他的脸,岂能容他活着回去?
桑宿东见他冷汗涔涔,不由嗤笑道:“怕甚,这又不是我的真面目,换张男子的脸,只是嫌顶着张女人脸上你不爽利,你好好伺候我一场,我放你回去,只要你自己不说,今晚的事谁又知道。”
毕竟这位好歹也是武当派的弟子,杀了也怪麻烦的。
“你,你若想……自去寻愿意做这个的小倌,何苦来戏弄我?”孟兴苦不堪言,他可是名门弟子,这要是传出去了,就不用做人了。
桑宿东拍拍他的脸,不怀好意笑道:“你难道不知道,我就喜欢不甘不愿的,玩起来才带劲。”
孟兴躺在床上,心中一阵绝望,他犹不死心,还想着能不能逃出去,可身上无力,内力被封,又能怎么逃呢?
随着时间的流逝,药劲儿渐渐涌上来,他真的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他急得将舌头咬破,满嘴都是鲜血,还是动弹不得,明知丹田处内力还在,却一丝一毫也不能用,好像有什么将他与力量隔绝开,再将他变为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桑宿东忙着脱裤子,也不去管他。
及至脱了裤子,才能看到他下面那玩意儿已经没有了。
桑宿东脸上闪过一丝阴霾,心中又骂了千八百遍“无回狗贼”。
但他很快又振奋精神,往床上摸去,见孟兴嘴角淌下血来,一把抹掉,不耐道:“你中了我的软筋散,没七八个时辰解不开,还是省省心吧。”
孟兴见逃脱无门,愤恨不已,又知桑宿东不会真的杀了自己,索性问道:“你是何时给我下的药?”
桑宿东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这小子心态还不错嘛。
这么快就认了命,倒叫他少了许多了去。
“你不是喝了三杯玉楼春,还说若是我也喝三杯,就由我做什么,怎么,说话不算话?”
孟兴欲哭无泪,他哪晓得这竟是个男人,还是眠花公子这个恶贼!
“你也喝了,怎么没事?”
桑宿东怜爱的摸了摸他的脑袋,“怎么年纪轻轻的脑壳坏掉了,我下的药,怎能把自己给药倒?”
“乖!”他伸手去扒孟兴的衣裳,“反正你也插翅难飞,不如让我快活快活。”
这时窗外传来一声轻笑,“眠花公子说这话,口气未免太大了些。”
桑宿东一听,惊得浑身发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