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蓉忍不住瞪大眼睛，“颜儿，你说，要了她的命？”
她就算再怎么不喜欢墨清颜，还从来没想过要杀了她。
“娘，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墨倾婉心里有些不耐烦，还是耐着性子开口，“我们已经开始了，就不能停下来，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不是她死，就是我们亡。”
见姚青蓉有些松动，她接着添薪加柴，“娘，女儿何苦想要这样做，这一切都是她在逼我们，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姚青蓉叹了一口气，“还有没有旁的法子，我实在是不想再去见那个人了。”
“娘，反正父亲如今不在家，你们这么隐秘，不会被人发现的，”墨倾婉再度开口，“就当是为了女儿，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以后不会让娘再做这种事。”
姚青蓉面上涌上一层潮红，她是歌姬出身，以前也有过不少恩客。
但是因为是卖艺不卖身，都是只能看，不能吃，有一个恩客，来头很大，每次一来，都是直接包场。
她也是知道的，也曾一度想要跟了那人。
只不过因为那人身后有个恶婆娘，来闹过一次，差点将她毁了容。
那人最后只是同她说了句抱歉，后来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不久后，他的恶婆娘因病去世，但是，她已经被卖给了墨家做妾。
两个人就这么生生错过了。
他曾经来过墨府，只不过是以客人的身份，她只能跟在墨连城身后，装作不认识。
年少的喜欢，和求之不得，是多少人一生无法弥补的心病。
这一次，她主动示好，他也重新燃起了当年的情意，所以，才能让墨倾婉如此顺利就得到了硝油。
既然已经有过一次，那再来一次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