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
那人沉声道。
墨倾婉将头抬起来，目光不敢直视他，只用余光看着他。
“不愧是青蓉的女儿，青出于蓝胜于蓝，端的是一副美人胚子。”
那人目光柔和，“你怎么不敢抬头看我？”
大约听出来那人并没有恶意，墨倾婉便将目光移过去，“大人威严太重，倾婉不敢直视。”
“哈哈，”那人笑了两声，“嘴上说着不敢，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你可知道，我为什么愿意见你？”
墨倾婉摇头。
“不知道，”随后又点点头，“大概需要因为对我姨娘有情意。”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世人深谙这个道理。”
他眉飞色舞，“你倒是脾气像我。”
墨倾婉瞳孔微微放大，从这句话中听出来了不同的意味。
“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倾婉愚钝，还望大人能够明示。”
那人摇摇头，“你冰雪聪明，难道听不出来我的意思？”
“十六年前，我和你的姨娘，也就是青蓉在一起过，那个时候，她怀上了身孕，我正想将她抬进门，可是……”
他目光黯淡几分，随后叹息一声。
“好在你的姨娘最后嫁给了墨连城，也还是一个不错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