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在墨家，他不好动手。
她眉眼一片寒意，就说是狗改不了吃屎，像楚凌琛这样的人，连朝夕相处，对他忠心耿耿的楚阳都能杀掉，到底还有谁是他不能下手的？
她记得清楚，上一世，楚阳是为了护着楚凌琛离开，坐着楚凌琛的马车，替楚凌琛死的。
而且，他的死状墨清颜也见过，万箭穿心，被射成一只刺猬。
当时，为了让躲在暗处的楚凌琛出来，楚阳的尸首挂在城墙上两天两夜，因为天气比较热，腐烂比较快，才不得已放下来。
就算这样，楚凌琛连面都没露。
方才楚阳口中的王，应该不是晋皇。
那到底是谁呢？
她到现在也没有弄清楚，楚凌琛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姑娘，姑娘。”
青衣的叫声将她的神思拉回来。
“怎么了？”
她回过神，刚想要直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腿已经蹲麻了。
“姑娘难不成方才在这里出恭？”
青衣瞪大眼睛，叽叽喳喳的样子，让墨清颜想要杀人。
“我只是站的累了，想要蹲着歇一歇，”墨清颜白了她一眼，示意她闭上嘴。
青衣赶紧捂住嘴，冲着墨清颜露出一副，你不用解释，我都理解的表情。
“姑娘，你快来看看这个坛子，里面竟然还还另有乾坤。”
说着，青衣将坛子拿起来，送到女子眼前，“姑娘，你就这般朝里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