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墨倾婉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陷入肉里，也毫无察觉。
“既然老天爷对我这么不公平，我就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往上爬。”
“我有错吗？”
最后这几个字就像是从地狱中发出来的，带着浓烈的愤懑。
杏儿不敢吱声。
“都怪她姚青蓉自己没本事，不能成为正房夫人，只能给人家做妾，要不然，我也不用这么辛苦了，我也可以不用努力，就光鲜亮丽的活着。”
“既然她没本事，我当然得帮帮她了。”
她吃吃地笑着，听起来却更像是在哭。
“若是她能够生下来一个男孩，父亲就会将她升为正房夫人，到时候，我就成了嫡女了。”
“所以，我一定会让姨娘生出来一个男孩的。”
杏儿趴在地上，一声不吭。
室内落针可闻。
墨倾婉从袖子里面取出来一个小药包，将里面的粉末洒在茶碗里，抬起茶碗，微微晃荡了几下，见里面的粉末都消失了，才递给杏儿，“喝了它。”
杏儿看着茶碗，赶紧哭着求饶，“姑娘，杏儿绝对不会背叛您的，求求您……”
“杏儿，你知道我的脾气，我不喜欢一句话说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