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长一摆手。
手下几个士兵过来给小伙子搜身上上下下搜查的仔细一来是因为之前出了事他们的同伴放进去一伙山匪出了大事二来是他们想看看还能不能搜出些银子来。
武备将军大人暴怒下令严惩那些当日守门的士兵被打的几乎脱了人形然后直接扔出军营生死由天。
武备军什长看了看那小伙子说道:“别怪我们查的严前阵子出了大事我们姜将军可是大发雷霆啊。”
小伙子忽然噗嗤一声笑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笑。
搜查之后没什么问题人就被放进城他不是冀州城人身上带着的身份凭证当然也不是假的是正经走后门得到的身份。
是他当初离开冀州城的时候李丢丢让夏侯琢帮忙搞到的小伙子叫余九龄。
进了城之后一路找到了四页书院可是到了后才知道书院已经放了年假他想找夏侯琢和李叱都不容易。
离开书院门口他跑到没人的地方把裤子脱下来从隐秘的地方掏出来另外一个钱袋子心说好在是我机灵如果把银子都放在明面上说不定已经被搜走了。
他把钱袋子取出来后闻了闻然后自己呸了一声。
味道有些许重。
从钱袋子里取了一块碎银子他又跑回到书院门口把银子递给书院的看门人。
“大哥你帮帮忙我是李叱的好朋友确实有要紧事找他对了是夏
侯公子安排我去都城的我这回来只知道来书院寻他们事情又紧急等不到他们年假回来啊。”
看门人把银子接过来楞了一下:“你这银子焐的还挺热乎。”
余九龄道:“这寒冬腊月的我这不是怕冷了大哥你的手吗?”
看门人把银子收起来后说道:“这样你先找地方住下明天上午来这等着李公子每天中午之前都会回书院一趟你应该能遇上他他家住在什么地方我着实不知道。”
“多谢多谢!”
余九龄连忙道谢然后回头看了看书院不远处就有一家面馆他风尘仆仆的回来早饭午饭都没吃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背着包裹一路小跑着进了那面馆。
两碗面下肚身子都热乎起来寒意被驱散劳累的劲头儿也上来了。
他想着随便寻一家便宜些的客栈住一晚明天一早来这等人才出面馆远远的就看到夏侯琢从书院里溜溜达达出来嘴里叼着根枯了的毛毛草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一看到夏侯琢余九龄的脸色都激动了一口气跑到夏侯琢面前连那守门人骗了他都不计较了。
他气喘吁吁的叫了一声:“夏侯公子!”
这突然出现的人把夏侯琢吓了一跳往后缩了一下:“哪儿来的猴儿。”
余九龄指着自己的脸:“我啊是我啊夏侯公子余九龄!”
夏侯琢这才醒悟起来自己在大半年多前收过一个小弟他看了看余九龄这一身的土噗嗤一声笑了。
“你这身上的土抖一抖能把书院门口的路再铺铺。”
余九龄嘿嘿笑了笑道:“回来赶路着急衣服好几天没换过了。”
夏侯琢道:“走我先带你找个澡堂子洗洗。”
余九龄问:“李叱李公子呢?”
夏侯琢道:“他这会儿应该在云斋茶楼呢我先带你去洗吧洗吧你这一身实在是一言难尽洗个澡换身衣服我带你去云斋茶楼寻他。”
余九龄应了一声跟着夏侯琢去澡堂子。
到了地方夏侯琢招呼相熟的伙计:“给他安排一个好师傅搓澡别安排新手学徒新手接不了这活儿。”
那伙计连忙应了一声招呼了一位搓澡师傅出来搓澡师傅看了看余九龄这一身嘴里叼着的牙签都掉了。
“这是大活儿啊。”
将近一个时辰余九龄才从澡堂子里边出来夏侯琢都在外边躺椅上睡了一觉了看到这精精神神的小伙子夏侯琢笑了笑道: “这才像个样子。”
然后就看到那搓澡师傅扶着门框在那喘气呢累的一头汗一边喘息一边说道:“今天别给我安排活儿了这活儿是真累我想歇会儿。”
余九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确实是一言难尽啊。”
俩人到了云斋茶楼正好李丢丢也快结束了看到余九龄李丢丢笑着摆了摆手。
孙夫人看到李丢丢这表情跟身边几个夫人说道:“我家孩儿他干爹怎么看到女孩子就没有笑的这么灿烂的时候?”
一位少妇使劲儿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呢每次夏侯公子来他都笑的很灿烂这又来一个漂亮小哥他又灿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