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听得出，这是在骂自己。还真猜对了。
“这么晚了，夫人和小姐都已经休息了，先把她教训一顿再关进后院，等明早再继续收拾。”
说完，瑞儿走了进来，走的盛气凌人，好像她才是这个屋子的主人。
见林佳稳稳坐在椅子上，进来的人都是一愣。
林佳狡猾地朝她们笑了笑。
装傻实在太累人了，还容易被这些狗眼看人心的欺负。以前她忍气吞声，和气生财，事后想想实在窝火。现在反正都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怎么折腾都是赚，还怕什么？
瑞儿恼怒道：“笑什么？你做了那么不要脸的事情，换做别人，早就羞愧地自尽了，你倒还有脸坐在这里笑。”
“笑你啊，笑你狗仗人势。”林佳的眼神像把钢刀，透着能杀人的光。
“你！”瑞儿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脸瞬间就垮了。
林佳道：“你什么你？劝你善良点，今天你狗仗人势，小心明天走狗烹。你在大小姐身边做事，怎么还这么嘴臭？看来大小姐倒是个善良宽厚的人，容得下你这种目中无人的刁奴在身边欺负人。”
杜家本商人出身，但因接触的都是达官贵人，这些年也越发学着讲究规矩起来。身为丫鬟，再在自己主子面前有头脸，也不能明着造次。
可被她们一向看不起的傻子这么怼，瑞儿的脸立马挂不住了。
后面一群丫鬟，有些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
瑞儿满脸通红，浑身发抖，转过去迅速打了身后几个丫鬟，嘴里还骂道：“反了你们了，小姨娘就算不是正经主子，也轮不到你们笑话！”
她趁机偷偷支走了一个小丫头。
转身，仰着脸，冷声道：“小姨娘，今日是我失了分寸。只是，大小姐治家严厉，断不能容下那等事。”
林佳看她憋着怒气暗暗咬牙，知道她在攒劲，笑道：“你倒说说看，那种事是什么事？不把事情弄清楚就朝人身上泼脏水，你们究竟是什么目的呢？”
瑞儿没话对答，垂手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却好像再说：就这样，你还能把我怎么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