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是大数据吗？”史湘云微笑，“你们现在就是大数据中的一员。”
要是秦可卿有那么庞大的粉丝，那么拯救秦可卿的价钱也会很高。然而，秦可卿没有那么多粉丝，也就没有那么多待宰的羔羊，那就只能少一些。
这些观众整天刷弹幕都是刷林黛玉刷薛宝钗的，特别是林黛玉的，林黛玉的粉丝更多。那就别怪别人把救林家人的价格定的高，那都是因为他们太过热情了，不多要一点打赏，怎么对得起他们整天呼唤林黛玉出来呢。
直播间的观众们：o(╯□╰)o。
他们一点都不想成为大数据中的一员，一点都不想被宰，他们现在说别的红楼女，还来得及吗？
“救救救，救薛宝钗。”
“救林黛玉！”
……
黛玉粉：救薛宝钗，把救薛家人的价格抬高！
宝钗粉：救林黛玉，把救林家人的价格抬高！
其中还夹杂别的红楼人的，外星人才不管他们刷什么弹幕的。
史湘云早就明白这些人更喜欢谁，还通过这些观众显示的等级，以及他们的历史打赏数额，知道这些观众有多壕。
过了几天，废太子做了一个梦，梦见他的女儿秦可卿过得很苦，梦见贾蓉和贾敬不尊敬秦可卿。
秦可卿的亲娘是烟花之地的女子，废太子倒也没有多在乎那个姬妾。只是他既然梦见了这样的事情，便想指不定秦可卿真的过得不好。
废太子在外面确实有人，皇帝和废太子彼此都心知肚明。废太子不可能让皇帝知道那些人，皇帝想要探查，也没有那么容易探查到。废太子也明白他不可能当上皇帝，当今皇帝的地位很稳固。
只是废太子也不可能那么容易就交出手里的人，他的儿子被封为慎郡王，住在外头的郡王府。废太子有时候就担心皇帝会不会不想做表面功夫了，又或者让慎郡王意外死亡。
所以废太子才越想留着手里的那些人，想着留着一些人，那么皇帝就有所顾忌，就不会对慎郡王下手。
皇帝还真没有想着要对慎郡王下手，成王败寇，何况废太子是先帝亲自废掉的。那么废太子就不再是正统，那么就不用再对慎郡王下手，废太子的儿子注定不可能有大出息。
要是他这个皇帝对废太子的儿子动手，反而对名声不好。
当皇帝得知废太子想要见他，他还是见了。
废太子是被先帝圈禁的，皇帝也不可能解了废太子的圈禁，废太子当了那么多年的太子，手里的人也不少。要是放废太子出去，只怕那些旧部都想着废太子谋朝篡位呢。
“皇上。”废太子见到皇帝来他所住的宫殿，而不是让他去御书房，他一点都不惊讶。见到皇帝后，废太子也恭敬地行礼。
“皇兄。”当今皇帝曾经也是站在废太子那边的，只不过废太子靠不住了，他就必须自己立得住。
“既然皇上还肯如此叫为兄，为兄求您一件事情。”废太子道，“作为交换，微臣愿意交出你所不知道的旧部名单。”
“全部？”皇帝问。
“说不上全部。”废太子嗤笑，“毕竟微臣已经许多年没出去，他们发展了什么人，又或者少了什么人，微臣都没有那么清楚。”
“慎郡王。”皇帝又问。
“若是皇上，皇上愿意多告诉儿子这么多吗？”废太子就不愿意告诉慎郡王那么多，“那是害了他，只是……”
只是谁能保证那些人就不会找上慎郡王呢，废太子不能保证，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他只是废太子，还是被圈禁在宫里的，那些人想要联系他自然更难，有的野心大的就可能联系慎郡王。
当年，废太子也一再交代废太子妃别让慎郡王多跟那些人接触，别管那些事情，安安稳稳地生活，那才是最为实在的。慎郡王在废太子宫里待了将近十年，慎郡王出宫的时候，废太子妃跟着一块儿出去，废太子早就千交代万交代。
“有许多事情，都不是你我能够控制的。”废太子愿意交出那份名单，主要原因还是想保慎郡王平安，斩断羽翼，飞不高，至少保住性命。至于秦可卿，那就是顺带的，一个烟花之地的姬妾生的女儿，在废太子的心里并没有那么重要。
废太子和皇帝都非常有默契地没有多说慎郡王，废太子说了秦可卿的事情。
其实皇帝也知道秦可卿是废太子的私生女，只是没有多管而已。
“她已经嫁人了，不觉得晚了吗？”皇帝认为废太子早就应该说了，那么秦可卿也就不会过得如此艰难。
“只要活着，那就不晚。”废太子不认为这就晚了。不过就是没了清白而已，就当秦可卿守寡再嫁。
皇帝既然答应了废太子，很快便派人去宁国府把秦可卿带出来。这宁国府是得处理，可那些老牌勋贵没有那么容易对付，单单是秦可卿的事情，不足以对宁国府下狠手。
没有宣旨，没有多做其他的，皇帝就是让人把秦可卿带出宁国府，这足以让宁荣两府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