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舒清浅正等着王珏自己作死呢,这位王公子果然没让她失望。
在把舒清浅与舒菡萏逼在包围圈中后还得意洋洋道:“本公子可是给过你机会了,过会儿可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说着便示意手下动手,“既然二小姐不知道怎么道歉,那就教教她。”
就在几名小厮同时靠近舒清浅的时候,舒清浅伸手一搭腰间,那条银色细鞭立刻被灵活地甩出,短短几日时间,舒清浅已经将这条鞭子掌控得很是自如了。
鞭子将近身的几名小厮甩了个措手不及,纷纷后退,舒清浅借机扬鞭朝王珏抽去,王珏大惊,下意识地去挡飞来的鞭子,却不料在手背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于是也不敢再伸手去挡,抬着手抱着头试图用宽大的衣袍遮住脸,闪躲间还不忘气急败坏地对几名小厮怒喊:“快给我把这个疯丫头拉开!”
小厮们试探着准备上前,步子尚未跨出,舒清浅的鞭子便已经挥了过来,于是个个都面面相觑,不敢再上前。
舒清浅的鞭子虽然追着王珏打,却都没有打到实处,每一鞭子的力道舒清浅都控制得恰到好处,刚好可以抽破王珏的衣服露出皮肉,却又不至于抽伤人。
所以片刻之后,当舒清浅停下鞭子时,王珏除了一开始自己伸手挡鞭子留下的那一道血痕,其余地方都是毫发无损,只不过已经衣不蔽体狼狈不堪了,舒清浅身后的舒菡萏默默移开目光,不去看几乎已经□□的王珏,真是太丢人了。
王珏扯着仅存的布料努力想要遮住光露的身子,目光怨愤嘴里依旧在逞强:“你、你知道我爹是谁吗?!你怎么敢——”
不待王珏说完,舒清浅扬了扬手中的鞭子朝地上狠狠地抽了一下,掀起厚厚的树叶与尘土,吓得王珏生生咽下了后半句话。
舒清浅挑眉:“还不走?”
王珏也不敢再多话,领着一群小厮踉踉跄跄地便快步离去了,直至确定已经离开了舒清浅的视线,一群人方敢放慢脚步。
“世子,咱要不要找个地方换身衣裳?”一个小厮看着自家公子狼狈的模样,好心提醒,要是就这样出了林子,明天京城各大酒楼戏馆定要传遍公子的糗事了。
王珏气急败坏地扇了小厮一脑袋,“这不废话吗?!赶紧去给我找身衣服过来!”
那小厮赶忙跑了出去,身后的王珏还在骂骂咧咧:“我怎么养了你们一群废物!平时个个能耐得不得了,关键时候连一个小丫头都搞不定!”
正好一阵微风吹过,王珏身上挂着的碎片纷纷随风扬起,样子很是滑稽,一个小厮没绷住“噗嗤”笑出了声。
王珏被气得肝疼,抬脚踹向那小厮,“把你的衣服脱了,给我换上!”
小厮:“……”
相比这边的气急败坏,另一位当事人舒清浅心情颇佳地将鞭子重新系回腰间,“我回去定要好好谢谢二哥送我这鞭子。”
舒菡萏伸手为舒清浅整理了一下发髻与衣裳,姐妹俩对视,思及刚刚王珏的狼狈样,都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
“大小姐,二小姐。”正是碧月碧瑶寻了篮子过来了,“怎么这么开心,遇上什么好事了?”
舒清浅笑眯眯地接过篮子,对碧月道:“刚刚又碰上王珏了。”
“什么?”碧月大惊,“可有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