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在下去与下去之间犹豫不决,最后触碰到顾安歌的眼神时,还是一次性的决定,先离开再说。
“我觉得主子可能真的不在意这些,而且王爷和那云初晴本来也没什么,肯定是我们想多了。”寒二出去之后有些大大咧咧的说。
寒三有一些忧愁:“就是因为不在意、没表情才是最大的问题!唉,这可怎么办呀,两个当事人都不在这,我们再解释也没用啊。”
寒四:“你们还是多注意一下纱雪那边的情况,不可再让她在主母面前再说些什么,现在紧要的是先把婚礼筹办好。”
寒三:“寒四说的对。”
他们离开后不久,顾安歌屋子里就多出了一道人影。
焰溟阴沉着一张脸,丢下一个包袱,里面全是一些关于云初晴的资料。
她不是没有查,而是让自己的人去查了。
焰溟拎下包袱之后便走了,败在这个女人手里,是他一生的耻辱。
他好端端的一个杀手,现在还要帮她查这查那,恨不得没有出现过。
顾安歌也不理会他,自己翻起了包袱里面的资料。
查到的和寒二他们说的差不多。
顾安歌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铺开了纸张,在上面落下几个字,想了想又将它揉成了团,又铺开了一张新的纸。
来来回回多次也没有写好一封信,干脆把笔扔了,“等回来再收拾你。”
扔下一句话,翻身上了床,可是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将衣服披上,决定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