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见,他这么一个大男人穿上会多么荒谬,多么……香艳。
甚尔脸上挂起一个阴森的笑。
他将和服揉成一团丢掉,紧了紧胯|间湿透的浴巾,打算就这么走出去。
有人敢戏弄他,他就敢裸|奔。
有伤风化?
要是有仆妇小姐们碰巧撞见,也好叫她们看看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对比下平日里伺候的禅院家少爷们是群什么废物点心。
甚尔甩掉发梢上的水珠,袒着胸口掀帘出去。
迎面撞上一个人。
——又是那金发小子。
“甚尔君?”禅院直哉看起来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