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没用心体会。”
冷千杨沉沉地下了结论,关上了门。
“喂!我话没说完呐!”
苏青之捂着撞痛的额头,跺着脚说:“你太霸道强势了,根本就不听我说!”
“你确定要继续说?”
冷千杨转着手里的扇子,站在窗沿边慢悠悠地问道。
苏青之隐隐觉得气氛不对,仔细观察他的眼睛,好像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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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确定。”
只有把话说清楚,才能早日离开这里。
一进屋,她就开始后悔,这人又发什么疯?
被吊起来的苏青之一脸懵圈,不可置信的说:“仙君,你非要这样对我么?”
“想清楚了再开口。”
冷千杨倨傲又冷峻,沉声说:“没有我,这个秘境你出不去!”
从午时一直吊到夜间,苏青之胳膊酸困无比,肚子也饿的咕咕叫。
这人一直不回来,实在没法沟通。
昏昏沉沉中,她被人摇醒,眼前的人点亮烛火说:“说,我听着。”
“仙君,你知道凤鸣居那一幕看的我有多痛吗?”
“就像一枚铁钉扎进我心里,铁钉拔了,伤口还在!”
苏青之软语求饶说:“我好困好累,先放我下来行不行?”
眼前的仙君苍白的脸颊失了血色,后退了两步,紧咬着嘴唇说:“就这般恨我?不肯再信我?”
“你别逼我了行不行,我真的好烦好累!”
“困得要死,明天再说吧。”
苏青之头痛欲裂,扭动着身体说:“我又饿又累,真的撑不住了。”
身心俱疲,只想躺在哪里好好睡一觉,谁也别来烦我。
“不肯信我,那就继续吊着。”
冷千杨哐当一声摔门而出,惊起了雪地里觅食的麻雀。
一个时辰后,他风尘仆仆的进门,发现苏怀玉竟然睡着了?
这种时候,怀玉还有心思睡觉?
果然是冷面冷心,根本都不在意我。
“我给你交代了,我与新眉那般,只是故意气你的!”
“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原谅,你说!”
暴躁的男人剧烈地摇着她的肩膀,厉声喝道:“给我说!”
“苏怀玉,你给我说!”
永远都是这么霸道,我又困又累,只想睡觉啊。
苏青之被摇的七荤八素,有气无力地说:“走开,求你了,让我睡一会儿。”
“不许!”
“给我说!”
冷千杨被无力感和恐慌感所支配,潜意识觉得,必须要问出答案。
他能感觉到这个人明明在自己眼前,心却离自己越来越远。
狮子仙君视线落在怀玉右手腕上的刀伤时,心瞬间漏了半拍。
那么深的伤口,小宝何时划的?
再逼下去,小贼子就奔溃了。
“你走。”
他的怒气戛然而止,将她手腕的伤口处细细地抹了一遍灵药说:“你走。”
得到大赦的苏青之如惊弓之鸟,夺门而出,寻找可以栖身的石洞。
寒风呼啸,打在窗沿上发出呜呜的声响,冷千杨呆站在窗户边看着那道身影越走越远,直至再也不见。
犹如凤鸣居那日的决绝和果断,像是丢掉包袱一样,丢掉自己。
怀玉的背影和娘亲的重叠在一起,再也不见。
“呵呵,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喝酒!”
冷千杨仰头喝着烈酒,体内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灼烧,撕裂一般的痛。
翌日醒来的苏青之发现一个问题,自己一个人在空荡荡的石屋里?
狗渣男又将自己一个人撇下了?
冷千杨,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