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公子虽不是下一任的家?主?,但终究是嫡系,他还是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机遇,便连忙去凑上去帮忙,还借机搭上了五皇子——可谁能想?到他费心费力的为他找波斯猫,寻好看的少年?,就连对那个姓甄的阉畜都是客客气气的,却还是没有给他一星半点的好处。
他虽然不敢催促,心中却是有些担忧和不满的。
眼看这温林两家?,还有五皇子都不是很靠谱的样子,再加上皇上的态度不明确,说不定对这废太子还有感情,这废太子如今在他的地界上,这么好的机会他如何不用上?
哪怕最后废太子还是废太子,只要他小心些,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寻到些别的出路。
下定了心思,正欲进屋,只一个不留声,便头朝地,倒栽在了地上,小汤圆在后面?跟着,极力忍住笑,慢悠悠地走着,过了好半天,才走到那人的身?前,把他扶起来。
王安林被摔得头昏脑胀,觉得脸上生疼,腿似乎也被扭了,被扶起后,看见是刚刚那个太监,一口气没稳住,差点又摔在地上。
他深吸了一口气,暗自?给自?己说要冷静,不理睬小汤圆,一瘸一拐地走了进去。
王安林一进门,就差点儿?被药味熏得夺门而出,这问道?很是令人难受,着实是呛鼻得厉害,他虽是知晓这废太子生着病,但着实没有想?到这人的病竟是这么严重。
又转眼看向了季逢君,只见那人面?色苍白如纸,明明是在室内,身?上却穿着一件大?氅,旁边是一个小火炉,还有一碗黑黢黢,看着就倒胃口的汤药,季逢君这这样子完全不像不到二十岁的青年?,更像病入膏肓,药石无医的老人。
王安林心中便是一惊,这废太子这副模样,怕不是就算皇上想?让这废太子重新继位,这人也不一定能活得过去罢。
脑海中,极快的旋转,这废太子八成是靠不住了,他之后又该怎么样做才好?
季逢君端起药碗,抿了一下,微微有些烫,还苦得厉害,便又把药碗放了回去,见王安林不吭声思量着什么的样子,心中有些嘲讽,张口说话的声音虽是虚弱,却带着些阴沉:“王县令,你?今日来是看孤的笑话的吗?”
这一句话便把王安林吓醒了,他本来想?着,着人就算是之前是太子,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庶人,还身?患重病,活得过今日,活不过明日一般,身?份还不如他,那自?然是没有什么可害怕的,可没想?到这人只说了一句话就把他给吓着了。
他吓得一激灵,想?要下跪,又觉得这样做太失文人气节,便僵着不动弹,只是弱弱地答了一句:“自?然不是,我只是想?探望一二。”
季逢君冷笑一声,抬眼道?:“我倒是不知我哪里需要你?探望了。”他顿了一顿,眼神冷飕飕地看着王安林,“我在信阳许久,你?今日才来探望,我看是……”
季逢君话没说完,王安林就被吓得不敢说话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戚道?:“臣对太子一片忠心呐,天地可表,如月可鉴,太子就是正统啊。”
“您如今蒙难,臣无才无德,自?然不敢随意碍了您的眼,可思来想?去,虽说才疏学浅,但终究还是可以效微末之力的啊,今日臣特来向殿下投诚。”
季逢君听了这人的话直笑,这人倒是能屈能伸的厉害啊——只是有这心思倒不如多花些心思在其他上。
------
君晏拎着两个袋子从一品堂出来,心情很是不错,除了他刚重生那天,这是他第?一次出来,这袋子里装的是些糖,公子一向嫌中药味苦,不知公子会不会这一品堂的酥糖,若是公子喜欢,他日后还可为公子做些。
眸光一凝,他竟是看见了邬子玉,那人——正是前世杀死?五皇子之人,君晏眼眸中闪过一丝寒光,算时间,邬子玉在这,甄方海也应当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迟来的祝福,助小天使五一快乐嗷,悄悄地说一声,劳动节,我还在码字,我真的很热爱劳动啊*^__^*
晚安,小天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