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Omega眉眼弯弯,桃红色眼眸水润单纯。专注地看着你时,似乎满眼都是你。
许昱只看了一眼便挪开视线,表情很认真:“不?认识。”
随即他又补充:“但是见过,附近都是他的广告牌。”
如果他直接说不?认识,祈染还会怀疑他是不?是在撒谎。但多了后?面的补充,似乎变得让人无法指摘了。
“知道他叫什么吗?”
许昱诚实道:“广告牌上有,但是没有看清楚。”
祈染无法,把?手机拿开,便说:“他叫容离。”
小尾巴依旧望着他,干巴巴地说:“哦。”
他们靠得近,祈染站着,Alpha端正?地坐在沙发?上,仰着头看他。
研究对象微微低头,干净雪白的腺体在灯光下泛着光,视线再稍微往左一偏,就可以看到?颈间的那颗红痣。
许昱喉结攒动,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又来了,想扒他衣服的目光。祈染撩起眼皮看他,皱眉:“别这样看我。”
小尾巴听话地低头了。但是在他不?注意时,又偷偷看过来,目光更为灼热。
好几次。
还真以为他不?知道。
祈染睨他。但小尾巴没有丝毫要收敛的意思。
蜜瞳湿漉漉的,妄图博取同情。
祈染挪开视线,干脆掐着他的下巴,警告:“再看就滚回去。”
他掐得用力,Alpha又倔强地不?想认错,就这么嘴巴微张,蜜瞳依旧直勾勾地盯着他。
深情得好似他不?是施暴者,而?是多年的情.人。
虐A违法虐A违法。祈染深呼吸,告诫自己?,闭了闭眼,平复情绪。
将戾气压下,他走过去,在桌子上的塑料袋里拿了颗朗姆酒奶糖,咬开,狠狠嚼碎,仿佛在他嘴里的,不?是奶糖,而?是某只朗姆酒味的Alpha。
小尾巴的视线一直跟着他,听到?嚼碎奶糖的声?音,Alpha咽了咽口水。
祈染看他,以为他想吃,便隔空抛了颗奶糖。
把?小尾巴的身世说了一遍后?,干脆问道:“想回去还是想留在我这里?”
主角攻这么大个Alpha,又是许家家主。不?见了,都不?知道许家人慌成?什么样。
许昱接住奶糖了,却只是拿在手里,没有吃。他再次滚了滚喉结,小声?说:“你可以咬我。”
尖利的虎齿刺入,没入血管,汲取生息。是疼痛,也是无上的欢愉。
——你可以咬我。
祈染以为听错了,他诧异:“你说什么?”
许昱红了脸,像是害羞了,别过眼,声?音比刚才大了点:“没有说什么。”
祈染怀疑,也没多问,把?方才问的问题又问了一次。
乖巧的小尾巴给出否定的答案:“我不?记得了。但是我不?想回去,有不?好的人。”
“他们对我不?好。”
豪门夺权、制造车祸、掌权人流落街头(bushi
许多不?可言说的豪门秘辛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祈染再次皱眉,“那你睡沙发?。”
祈染租的房子是一室一厅,床也只有一张。何况他有洁癖,不?喜欢和人同睡。
夏天下了雨,晚上便变得有些凉。原先在地板上的水渍已经被许昱清理干净,还顺带把?其他地方也打扫了。沾了水的地板干得很快,但还是有些凉。
研究对象没有穿袜子,赤脚踩在地板上,冰凿似的雪白足腕受凉泛粉。往上,他手指捏着棒棒糖的管,宽大的衣袖露出一截藕白的手臂,手臂上满是红痕。
是今天为了冷静情绪掐的。
许昱有些自责,却也有些可耻的兴奋。太阳纹也由于可耻的念头而?发?烫,逐渐蔓延至后?颈。
红痕是因为他留下的,因为他才有的。
当?祈染垂下手,红痕消失不?见。纯情的Alpha便觉得想法过于脏污,又有些愧疚。
祈染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先是脸红耳朵红,现在表情又变得愧疚。
像是打翻了调色盘。
祈染嘴里咬着棒棒糖那根管,抱着手机,准备打字,余光却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小尾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朝他走过来。
他本来是靠在桌子上,还有点半靠半坐的意味。体型比他大、高了他半个头的小尾巴站在他面前,仿佛一座大山,压迫感十足。
这就想要拆家了?祈染稀奇地抬眼看他,“怎么?”
Alpha脸红着没有说话,倏地伸手把?他抱起来。祈染冰凉的jio底踩在他的脚背上,丝丝暖意从jio底升起,渗入四肢百骸。
他像是没有抱过人,姿势非常不?规范,掌心?的薄茧蹭得祈染发?痒。
原先他们离得远,朗姆酒信息素也被许昱压制住,来不?到?祈染这边。但现在他们离得近了,Alpha身上的朗姆酒味道便格外磨人。
痒意蔓延,祈染忍不?住用力地拍他,“有病?放开我!”
拍在手上不?是很疼。但是却让许昱想起,研究对象并不?记得他。他现在的行为像是在性.骚扰。
他抿抿唇,选择不?听,任由祈染怎么挣扎都不?放开。固执地把?人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身体紧紧贴着,从祈染都不?知道的地方掏出药箱,拽过他的手臂,垂眸替他涂药。
祈染:“……??”
涂药就涂药,为什么非得抱着在他怀里涂?好他妈gay。祈染抽回手,一巴掌拍在男人拿着棉签的手上。
他力气很大,一点都没手软,可能是拍到?小尾巴的血管了,对方的手红了一片。
“有什么毛病?我说了让你抱我?”祈染挣扎着从他怀里起来,“放开我,听到?没有?”
Alpha的手紧紧箍在他的腰上,一点也不?放松,还用力地把?他抱紧。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抱过研究对象了。似乎他才是那个皮肤饥渴症患者,一碰上黏上就怎么也不?想分?开。
祈染挣扎不?过,还出了一身汗,更气了,“就不?该让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