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范先生放心,我一切安排妥当。”
“好了,我累了。”
才说了几句话,范东亭又开始气喘吁吁。
怪女人有心上前搀扶,却咬着嘴唇没有动弹。
“对了,独钓者已经失踪几天了,还没有他的下落吗?”
怪女人摇了摇头,“我已经派出几十人在寻找,可是不知为何,始终没有消息,的确很奇怪。”
“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早已经死了。”
范东亭瞳孔一缩,“这不可能吧,那小子没这个本事。”
“他是没有,但是南海仙翁有。”
范东亭愣住了,“那个老家伙不是在南海吗?”
“并没有,他就在港岛,袁怀民把他请来,似乎想要让他劝说自己的女儿不要夺权,可能是因为他出手偷袭,所以,独钓者才会让我失败。”
怪女人对独钓者的实力,深信不疑,若非南海仙翁偷袭,独钓者绝对不会落败。
“亦或者他并没有死,只是怕范先生问罪,所以,才躲起来。”
范东亭点了点头,的确有这种可能,他历来的原则是不养闲人,不管是谁,一旦让他觉得没用了,他必定会痛下杀手。
“没想到,连他都会失手,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你们这些人就是太享福了,以至于失了锐气。”
话音刚落,光哥他们等人齐刷刷的一抖,一股凉气顺着脊柱直冲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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