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徐然认识,正是那位王专家。
王文山站了起来,身姿透着一股不屈。
“各位,你们好好想想,我们是什么人?”
“我们现在又代表着什么?”
“人家都打上门来了,我们却当起了缩头乌龟,难道各位都不要这张老脸了吗?我认为,既然他们敢来,咱们就应该跟他们干,能不能干得过,那是水平问题,敢不敢干,这是态度问题,我们宁可站着输,也绝对不会跪着活。”
“比赛有赢有输,这很正常,输了,我们总结经验,下次再来,赢了,我们戒骄戒躁,不断提升自己,又何必考虑那么多呢?”
他刚说完,对面一个人站起来。
“老王,你这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知不知道,这次大赛的意义,这可是第一届如此规模的中医大赛,如果,最后的奖杯被阿尔国那些人拿了,我们这些人,以后还怎么出来走动?”
“你没听那个叫武田的家伙,公然叫嚣,他要把冠军的奖杯拿回去当夜壶,这可是奇耻大辱啊。”
王文山冷哼一声,“那又怎么样,就因为人家的一句话,我们全都缩起来了?”
“我们都是一些行将就木的老家伙,被人骂又怎么了?我们是前辈,我们是那些年轻人的榜样,如果连我们这些人都不敢站出来,你让那些小辈们,以后都学我们吗?”
“潘会长,我认为我们现在不用考虑太多,应该马上着手,准备与旭日商会的挑战团,决一死战。”
王文山一番慷慨陈词,坐在最中间的潘文化,却始终紧锁眉头。
“老王说的有道理,可是我必须提醒你一点,第一局我们可以说一败涂地,我们对人家一无了解,可人家却把我研究的透透的,这还怎么比?”
“明知会输,非要往上冲,这不叫勇敢,而叫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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