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倾现在正在想着一个特别重要的问题。
自己的高冷人设要崩了怎么破,在线等,挺急的。
一早醒来,就看见自己像条八爪鱼一样扒在自家影卫身上,而后者则绷直身子任由自己在他身上胡作非为,两个人的衣裳都松松垮垮的,就像昨晚那啥了一样。
而且自己还那啥了……
似是感觉到君九倾醒了,甲子略微地转过头来,对上身上之人那双因为刚刚起来而略带水汽的眸子。
声音沙哑,“主,主人?您醒了…”
语气里好似带有一点如释重负。
听见甲子性感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君九倾心里一个激灵。
淦,果然逃不掉吗?
连忙松开犹若章鱼吸盘的手脚,从床上迅速爬起。
他咳了咳,面色尴尬。
“嗯,那个……我去如个厕。”
君九倾急忙的下了床,随便的披了件衣服,穿上鞋,不去看仍躺在床上一脸呆滞的甲子,便头也不回的走出门外,期间慌乱得还撞翻了一个木制的器具。
君九倾脚上痛的要爆粗,却又不能跳脚骂娘继续崩人设,只能忍痛快步的走出房间……
还不忘转身关上门。
…
甲子看着关上的房门与被某人无情打翻后滚到角落里的那个干净的夜壶,眨了眨眼睛,沉默不语……
他明明已经习惯了身旁多出来的温暖,也同样感受到了抵在腿间的炽热,明明他已经做好了接下来的准备……
心里溢满侥幸,却又夹杂着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失落……
“主人……?”
…
·
…
昨日在小地图上看到了江潜也在此处之后,君九倾超级烦。
本着眼不见心不烦必要时就先滚蛋的思想观念,他立刻舍弃了在这个小镇玩个两三天的计划,当天中午即叫甲子赶来马车,在被江潜发现之前,极速遁走……
·
出了镇子,不到十里便走到一处山冈,车轮碾在石子路上,吱吱呀呀有着别样的节奏。
“主人。”
突然甲子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回头对君九倾轻声说了一句。
“前方五十米处右侧树丛藏着十三人,六十米处左侧树后有七人,前方三十米处还有一根绊线,敌方的身份暂时不知,需要……都解决掉吗?”
甲子轻轻拉动缰绳,不易察觉地把车速放慢了下来,等待着君九倾的指示。
君九倾闻言打开了小地图,看了上面红点目标标明的职业,道:”不用,一群普通的山匪罢了。若是来劫财的话,全部打晕就好。”
“是。”
当甲子将马车赶到绊绳几米时,手腕一翻,抖落出一枚铜钱,而后运力一掷,直接将绳子打断了。
然后若无其事的走了过去。
暗中埋伏的人惊讶为什么绊线没有将马绊倒,随后又看到了断落在一旁的绳子……
“怎么回事?”
为首之人蹲在草丛对后面的人说。
被问的那人尴尬的挠了挠头,“那个,大当家……可能是因为……”
“因为什么?!”
为首之人看着他支支吾吾不出声,带着一丝怒气问道。
“可能是我们寨中这条唯一的绊绳堆在仓库几年都没人用,没人换……然后它就,它就……”
众人:“……”
大当家:“……”
听得一清二楚的君九倾和甲子:“……”
大当家看着准备已经到跟前的马车,咬了咬牙,首先从草里站了出来,举起手中的柴刀,大喊:“管不了那么多了!兄弟们,给老子上!”
余下的人闻言立马就从草里面全部冲了出来,将路中央的马车围了起来。
甲子接到命令停下了车,面不改色的看着为首之人,手上暗扣着四枚黑玄铁镖,等待着君九倾下令便开始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