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你和她又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要替她鸣不平?”
凤栖染眼底,迸射出一道寒芒。
她控制不在的,伸手一把狠狠的揪住了秦凝羽的头发。
“胡说八道?你觉得,你这么辩解,我就会信了你的鬼话?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就等着,下地狱去给秦霜晔陪葬吧。”
秦凝羽咬牙切齿的,瞪着凤栖染低吼。
“秦霜晔是她自己作死,给太子戴绿帽子,怀了其他人的孽种,才因此获罪,自己觉得惭愧对不起太子,她才自杀身亡的。她的死,和任何人都没关系。凤栖染,你不了解内情,不要把这个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
凤栖染扫了一眼,四周那些看热闹的人。
她不由得,轻声一笑。
这笑声,虽然温和无比,却透着令秦凝羽心惊的冰凉之感。
凤栖染的唇瓣的,缓缓的贴近秦凝羽的耳畔,一字一顿的笑着问。
“大姐……你可还记得,小时候你去父亲书房,偷了父亲的一支毛笔……父亲追问,你死活不承认,最后却诬赖在我身上。后来,我被冤枉,被父亲打了五个板子。那五个板子,打的我病了大半个月,差点要了我的一条命啊……”
秦凝羽的身子一僵,她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她怔愣的看着凤栖染,一时之间犹如见了鬼一般盯着她。
“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和秦霜晔小时候的事情?”她心底,涌起无尽的恐惧,抖着声音,颤声问。
凤栖染抬手,轻轻的替她理了理她耳边的碎发。
那冰凉透骨的指尖,贴着秦凝羽的耳朵,就像是有一把刀子,在狠狠的切割着秦凝羽。